銀時揉揉眼睛,“這位路人己院長太路人了,簡直和新八幾一樣。”

“不對”,土方搖搖頭,“四眼還有一副眼鏡,這位路人己簡直和失去了卡巴迪羽毛球之後的山崎一樣啊。”

直到路人己消失在下班的人群中,土方和銀時對視一眼,同時準備追蹤上去,卻發現路人己君實在是長得過於路人了,隻是稍一個疏忽,就再也找不到這位神奇副院長的蹤跡了。當然,懊惱的兩個人忍不住又相互詆毀了一通,而後互相分別。

在約定的第二個清晨,銀時沾沾自喜的比前一天又提前了半個小時來到醫院,又一次剛站住腳就遙遙望見了姍姍而來的土方。二人不由得各自火氣大漲,從吵到打,最後揉成一團,幸得山崎君未曾在,而且清晨的人也不多,沒有再次慘遭圍觀。可是在火大的一天中,卻從頭到尾沒有見到副院長的蹤影。

在約定的第三個清晨,銀時想到那個家夥大約還會提前半個小時,咬著牙把鬧鍾又撥早了一小時……結果六點到醫院的後果依然是看到迎麵而來的土方,這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比這更讓人氣急敗壞了。鑒於上一天空手而歸的事實,土方和銀時索性裝作病患直接進了醫院。

“去看頭疼嗎?”銀時瞥了一眼正把手按在太陽穴上的土方。

“切——這點小毛病也讓你看出來了”,土方放下手,“頭疼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不想再去檢查。”

銀時本想隨同土方一起去檢查一遍腦袋,就算最近幾天近距離的接觸,已經證實了土方的頭必然是時常疼痛的——那個人不會聲張也不會提出休息,依然頂著一張撲克臉,但是鬥嘴打架時不在狀態的反應是瞞不了人的,至於他開始扶額揉眉心按住太陽穴之類的動作,那大概就是疼得很過分了。可是就算眼見如此,銀時卻總是懷著一點自己也說不清的希望,希望總悟說過的話隻是個誤會,或者辰馬能帶來一個好消息。

銀時最終笑了笑,“也對……這家醫院完全不可信嘛。”

土方伸手按了按左肩,忽然發力一捏,而後依然頂著撲克臉說:“反正還沒好徹底,這樣就可以了。”

銀時冷眼瞧著土方的肩頭,不由得唇角抽搐了一下,“你這家夥……對自己還真夠狠的。”

“哼——”,土方對這句不知褒貶的話沒做回應,叼起一支煙,“你呢?要怎麼混進去?看上去健康得很嘛。”

銀時一臉理所當然的指了指自己的重要部位,“我的小弟弟總是管不住自己,想把可愛的糖分放掉,阿銀我可是堅決不會允許的。”

土方麵容扭曲了一下,徑自轉過身,從窺視的小巷裏現身光明正大的進了醫院。

銀時尾隨其後,不過二人都心知所謂生病畢竟隻是被懷疑時候可以找的借口,這樣的醫院……能不接觸的還是不接觸好。

土方和銀時都假裝作初來醫院找科室的病患,不遠不近一前一後的走在醫院裏。可是這個在土方和長穀川的口中都不簡單的醫院看起來和普通的醫院並沒什麼兩樣,偶爾有路過的醫護人員詢問二人要去往哪裏,熱心指路後也並不疑有他。土方倒是收到了一句提醒,卻隻是因為他走到了禁煙區時還沒掐滅口中的煙。

不過越是如此反而越是讓人下意識的提高警惕,好在作者君也沒有太過為難主角二人組。土方和銀時還沒以迷路的借口走完整個醫院的門診樓,就驚聞背後一聲“院長”,二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見一個硬派英挺的男人正對著打招呼的女護士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