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一臉平靜。

“混蛋啊,這種事怎麼可能認輸?你這樣不知進退簡直和國中二年級的小鬼沒有分別!”

“你不是也一樣。”土方依然很平靜。

“我看你這張臉實在太欠揍了……”銀時把拳頭握得哢哢響。

“彼此……彼此……”土方拋下煙,反而率先一拳打倒了銀時

……

鼻青臉腫的二人因為懷疑那神出鬼沒的副院長已經識破了己方的意圖,隻得再次退守在醫院外,結果在第四天裏連路人己君的影子也沒摸到。

第五天,銀時在淩晨三點半到了醫院,再次看到了與自己高同步的土方君。二人麵麵相覷,難得休戰,各自尋了一張長椅躺下補眠,相安無事到天亮。

“我用五天時間從春雨打聽到醫院,可是和你聯手也是第五天了,卻沒有絲毫收獲。”土方坐在路邊攤旁,往早點上澆著蛋黃醬,“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行動。”

“喂喂!你這算什麼?撇下半老妻子尋找新歡、深陷家庭危機的中年上班族嗎?”

“總之今天一定要有所收獲才行。”

事實上又在路邊守了整整大半天依然毫無收獲,土方和銀時商議了一番,索性破罐子破摔。

半個小時後,一個滿頭白色卷發,弓著身子拄著拐杖的老人家進了醫院。土方目送了喬裝的銀時,獨自坐在路邊抽著煙,還打發了一個不停向自己拋媚眼的中年婦女。

土方哆嗦著目送婦女進了醫院,心想著這必然是神經科患者。一會以後,顫顫巍巍的老年版銀時從醫院裏出來,拐進了路邊小巷。

土方站起身來:“有收獲嗎?”

銀時站直了丟掉拐杖,從土方手裏接回洞爺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所有人都說副院長出入時間不定……”

“……難道不是去問那位路人己君的外貌特征嗎?”

“就是啊……回答都是副院長外人認不出來,行蹤也不定,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各科室就好了……這種事情,總不好過分的去追問。”

“切——”土方扶額,“就知道你也問不出什麼。”

“啊咧,我好歹也是出力了,大不了你去。”

土方想起先前疑似火腿子的護士路人戊和剛進入醫院的婦女,趕忙搖了搖頭,“今天到此為止吧,明天……最後一天,見機行事,再沒有收獲就去碼頭吧。”

“所以沒必要再比什麼誰早到了吧?”銀時轉身而去,揮了揮手,“除了爭勝一點意義也沒有啊。”

……

其結果是在第六天淩晨兩點,銀時和土方再次如上一章開頭一般同時出現在的醫院牆角下。

just we就是just we

銀時看著土方跳起來,“為什麼要淩晨兩點到醫院來啊!這種事逞強真的有意義嗎?”

土方叼著煙一臉沉著,“你不也一樣?”

這基本上變成了三四天內照例的兩句話,土方和銀時都太缺覺,於是和昨日一樣各自找一張路邊長椅就要躺下補眠。

“那個……今晚好像沒有月亮啊……”土方冷不防看著天空來了一句。

銀時略略抬起頭,“你想表達什麼?作者終於不能用‘月亮真好呢’來過渡了嗎?”

土方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揉了揉眉心,“我的家鄉有一個傳說……在沒有月亮的醜時……會有頭頂三根蠟燭的女鬼……”

這是全日本都耳熟能詳的醜時參的故事,銀時猛然打了個激靈:“你你你……不要瞎說……我才才不信呢!”

土方在長椅上轉了個身,“我……我也是不信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