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麵容扭曲了一下,想到了幾天前醉醺醺的銀時,不過對比起和這個看不順眼的家夥單獨一本正經的聊事情,喝點酒慢慢談倒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反正這一次隻是在萬事屋的樓下,就算那個家夥再醉倒,倒也不是很為難。多方麵考慮後的土方最後點了點頭。
“說好了你要請客。”
“這是什麼道理啊混蛋!”
“因為我沒錢啊,有錢早就給婆婆還房租了!”銀時一臉理直氣壯。
“……遇上你也真是我倒黴。”土方率先推門進了酒吧。
後進酒吧的銀時對著登勢耳語道:“婆婆把所有的酒都提高一倍的價算給那家夥吧,多出來的錢就當是我的房租了。”
登勢夾著煙鄙視的看了銀時一眼,不過能多少收上來點房租畢竟是好的,也就沒有怎麼斥責。*思*兔*網*
在登勢屋自然要點此處最為代表的鬼嫁了。土方和銀時各自把著一個瓶子,相對而坐。喝了一口酒潤喉之後,土方先道出了自己收獲的信息:“春雨似乎準備休整一下,而後要在這周日的晚上去接一批什麼貨物,細節情況我卻沒辦法了解的更多了,不過到時候跟上他們,應該自然就明確了。”
“那倒是不必……春雨是要在下周一的醜時去一家天人醫院接一批貨。”銀時撓撓頭,“到時候直接去醫院就可以了。”
“嗯?居然打聽得這麼清楚?”
銀時眼看著土方的手支在額上,笑了一聲:“可沒有打聽呢,是路人己君自己跑來告訴我的。”
“啊咧?”土方驚訝的抬起頭。
銀時當即把傍晚的情況簡述了一遍,“路人己先生可是對土方君表現出了非凡的興趣呢。”
土方喝著酒聽銀時說完,不由得詫異,“我又沒什麼特別的。”
銀時依舊堅持著前些日子的觀點,“嘛,土方君不是號稱真選組裏最有女人緣的男人?”
“可那位路人己君是女人嗎?”
銀時仔細回憶了一下與路人己談話時候的情景:“今天他是個年輕男人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很是生動……完全看不出來是化妝過。”
“也許那就是真麵目也說不定。”土方自是不懷疑銀時的話。
“所以說土方君已經鍛煉到男女通吃的境界了吧。”
“你在瞎說什麼啊混蛋!”土方咒罵了一句,“不過你既然與他也算交手了一個回合……那家夥身手如何?”
銀時托著下巴評估了一會,最後懶洋洋道:“道場劍法,看起來沒什麼實戰經驗,估計連你也打不過吧,也就自然不要說我了。”
土方的刀出鞘一寸,“你這家夥……是在說我幹不過你嗎?”
“別在死老太婆家鬧事,沒有好下場的”,銀時攤了攤手。
土方垂頭壓下怒火,“不過既然如此,那家夥又憑什麼說光明正大的對決?聽你的描述倒也不是個目中無人的樣子啊。”
“啊,和土方君比起來的話,完全稱不上目中無人呢。”銀時一麵平和的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一麵給土方倒了杯酒,“也許他是有什麼王牌吧?‘卍解’、‘寫輪眼’之類的吧。”
土方忽然覺得麵前的銀時和總悟有那麼一定程度的重疊,不過急於分辨的卻不是這個,“喂喂!我是MAGZINE派!別在我麵前大張旗鼓的說你們JUMP的術語啊混蛋!”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