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這可是我家!”

依舊在醉酒狀態的土方衝動的和銀時打成了一團……終於不必擔心被圍觀了,不過這一次沒打了幾個回合卻真的衝動了……

打過不計其數次架的土方和銀時可能還從來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個是完全酒醉,一個雖然沒醉卻也被酒精刺激的亢奮得睡不著。銀時身上還算穿了一件睡袍,土方由於衣衫盡濕,先前已經被銀時剝光了,唯一穿在身上的是一條草莓圖案的四角褲——還是銀時友情讚助的。於是在酒後,這樣穿的極少揉成一團身體觸碰多了……

似乎意識還在迷亂憑借本能行事的土方沒有猶豫,再次欺下`身來,這次卻沒有揮拳,手卻伸向了銀時的睡衣。

“喂喂!這麼沒有自製力的就叫獸行了吧?!土——方——君——”雖說自己也幾乎和對方同時起了身體上的變化……可是那心境卻是不同的……

自己倒也算是……不過那個混蛋為什麼也會有反應啊?!作者君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太突兀了吧?!(作者君淡定的DEL了最後兩個激動的問句:“嘛……這種事以後去逼問你的枕邊人吧=w=”)

銀時沒料到平常的打鬥居然演變成這個樣子,不過已經既然到了這一步,也就隻好順其自然了吧……但是無論如何,“我阪田銀時可絕對不會在你的下麵!”

銀時用膝蓋頂了土方一下,翻過身壓住對方,輕笑了一聲:“如果輸給一個醉漢,我就也太丟臉了!”

所以這場上上下下的爭奪戰持續了很久實在是銀時始料未及的——也許並非很久,不過對於處於某種特殊狀態的兩個人而言,時間大約過得分外慢了點。銀時隻是忘記了土方並不是別人,很久前的柳生篇裏,近藤就曾解說過,他家十四的戰鬥所憑藉的並非任何技巧,隻是超乎尋常人的本能反應。

那種出生入死多年換來的本能在這樣的“近戰”中,並沒有因為酒精而出現一絲一毫的遲滯,所以當銀時最終抓住一個破綻牢牢地把土方壓在身下時,自己的體力消耗很是不小,而某些自製力更是已經繃到了極點。

銀時盯住土方的臉,剛要炫耀一句,卻發現身下的人之所以忽然停止抵抗隻是因為他的手正用力的按在太陽穴上。銀時愣住,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而下一秒就天翻地覆,銀時躺在被子上,看著大力把自己扳倒回來的土方。

月光映在那雙迷離中帶著得意的青光眼裏,土方的一隻手壓在銀時身上,另一隻手猶自按在頭上,連帶還揪著幾綹黑發,沉重的喘熄著,笑得也並不輕鬆,從嘴裏擠出一句:“誰怕誰啊!”

海蟹的親戚來襲

“切——”銀時忽然放鬆了全身的神經,“這個樣子了還沒忘記逞強啊混蛋!”

土方也因為對方忽然放棄了對抗而怔忪了一下,不過這實在不是磨蹭的關頭,下一刻那隻拿慣了刀的手輕輕探進了銀時的睡衣。

銀時閉上眼睛,聲音裏含著點無可奈何的漫不經心,“喂喂!你可要溫柔點!阿銀我可不年輕了,禁不起折騰的!”

“囉嗦!”也不知是不是還醉著的土方應答的及時又短促。

銀時把感官集中在那隻輕輕遊走著做前戲的手上,其實興致高漲的身體早已經不需要再這樣挑逗了,或者說這樣細致的摩挲已經慢慢演變成了一種折磨……這個白癡……雖說要溫柔點也不需要這樣吧?!

銀時睜開一隻眼,昏暗的月光裏自然看不清對方的額頭上已冒出些細密汗珠,可是咫尺之外的鼻息漸漸急促卻是能清晰感知到的。那樣溫暖的小氣流輕撫過臉側,不禁讓人有些“蠢蠢欲動”,銀時努力抑製住聲音裏的顫唞調侃了一句:“你還真忍得住啊……土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