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句火上澆油的話。
“閉嘴!”土方聞言立刻俯下了身。
銀時忽然想到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我說隔壁還有個小孩子……你的聲音給我小……”
話還沒說完,唇卻被另一張嘴堵住,土方終於是不耐煩銀時的喋喋不休,索性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
這方法也堪稱粗暴,可是銀時感受到的吻卻是無比小心翼翼的溫柔——這就是那個叫土方十四郎的家夥吧,如果一層層剝開他的暴躁、狠戾和中二……其實藏在最裏麵的就隻是這樣一種別扭的溫柔……
嘛,其實也並不算是多麼突然,銀時坦然的想。心甘情願的話也是因為某種情緒而已……雖然是自己從未預料也並不想要的東西,可是誰知道它從何時起就已經那麼悄無聲息的種在心裏了……也許是最早的交手,也許是後來一次次的同步,也許是數不清的吵嘴打鬥,或者是共同出生入死……
那種鬼才知道來曆的情緒就一直蟄伏著,就算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去想,可是一點點的積攢著,被一些突發的事件、一點他人有心無心的語言誘發出來,慢慢也就水到渠成的承認了……辰馬說得對,其實那些東西怎麼去看待,自己心裏已經知道了……
銀時無聲的笑了笑,偷偷伸出手,用極大地力氣抱住了自己上麵的土方——可是……混蛋!你為什麼要在那種時候去扶額啊?!不然老子怎麼會讓著你……下麵也就不會這麼疼了吧?!
好啦,作者君說,熱鬧看夠了,海蟹它親戚就要來了,該撤的撤,該【嗶——】的【嗶——】,長針眼和被人請喝茶都不好阿魯。
清晨,銀時的意識在一屋子嗆人的煙味裏慢慢恢複,睜開眼就看見土方衣裝整齊的盤著膝端坐在自己旁邊,一手持煙,一手捧著煙灰缸。從煙灰缸裏抽過的煙頭數可以判斷……這家夥起來的時間不短了。
銀時剛坐起身,又立刻扶著腰躺了回去。這一下的動作卻把土方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土方轉過頭看著無精打采的銀時,忽然又把頭轉了回去,“那個……醒了……”
“啊……”銀時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昨晚……昨晚……”土方放下煙灰缸,一隻手抱在另一隻胳膊上,做了個別扭時常做的姿勢。
“……”銀時波瀾不驚的睜著死魚眼靜靜等下文。
“那個……雖然是喝多了……可是,可是我還記得……”
果然還是要推到喝醉的頭上去麼……銀時伸出手在腦袋上抓了抓,“嘛,咱們兩個都喝多了,喝酒果然還容易誤事啊混蛋!”
“這種事……”土方吞吞吐吐。
“我可是吃虧的那個,我都不在乎了,你這還是在別扭什麼啊?”銀時終於努力坐了起來,“男人的下半身開始思考的時候就什麼也管不住了,我也能理解……”
話沒說完,卻又一次如幾個小時前那樣,銀時怔著被欺身上前的土方吻住,不過這一次卻完全可以稱作是粗暴狂野的掠奪,還帶著嗆人的煙味,銀時回過神正要對開土方,卻不料對方已經先一步離開自己的唇,一隻手頓時推空了。
銀時伸手去抹自己的嘴,十字小筋包在臉上跳起舞:“喂喂!神樂還在外麵!”
“她和四眼帶著狗出去了。”土方低聲回答。
“那你這算什麼啊!酒還沒醒嗎混蛋?”銀時扶著腰,無比憤怒。
“怎麼可能……就算喝醉了……你又不是女人……”土方的語氣裏帶著些微妙,“況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