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處……
想著想著她甚至有些頭疼,孟家好歹也是南周國的八大家之一,因著魔族攻打和遷都有沒落的架勢,但底蘊是在的。
底蘊在,就意味著家族龐大,要找的,或許還不是這一家。
……要不要及時放棄?
岑歌沉-_-!
岑歌說著,心道,按種馬文的套路,謙淵會在和程月在一起之後,繼續因為各種緣故和其他姑娘相識相知相守。程月也會漸漸理解,並且和她們互稱姐妹。
程月會習慣的。
她不用管,在旁邊看著就是了。
可程月沒有害羞,她甚至沒有回應。
她開始自言自語:“咦,夢……嬌嬌姐原來是去了孟老爺的屋裏了麼?”
岑歌:“……”
岑歌道:“把五感收回來,休息吧。”
程月卻像是在吃朝天椒,一邊被辣到想哭泣,一邊卻停不下來自己的嘴。
她的五感全開,又屏蔽了邢姨娘房裏的佛經聲,還有於姨娘房裏壓抑的尖叫聲。隻關注著前院。
“……嬌嬌姐讓孟大人睡著了,孟大人在說夢話……”
夜色明明是令人剛剛好的沉醉,可現在卻多了讓人心悸的寒涼。後院的樹木被涼風吹過,簌簌的響著。
岑歌站起身,她不覺得冷,但她感覺這裏的氣氛比北寒峰的峰頂還要可怖。她隻想離開。
程月想不開,看不透,隻低聲嘟囔著:“孟大人說,於夫人是因為不識抬舉死的,魔域少主想臨幸他的女兒,可於夫人去攔著……”
程月說著,意識到他們不是在說情話後,有點醒過神來:“他們在說什麼啊?”
岑歌沒在意,楚嬌嬌和她說過,明天會告訴她。她也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黑化的種馬文女主之一。
“別管了,準備休息吧。”
程月乍一拽還拽不來,岑歌狠命拽了一下,才把她給帶下來。
看著程月近乎癡決的神情,岑歌很頭疼。
嶺南的身世看樣子是無暇顧及了,反正知道嶺南的母親姓孟,其他的以後有空再了解,實在了解不了,也沒關係。
總之,明天就得上路,最好能直接飛到魔域,讓謙淵給這姑娘治病。
岑歌剛落地,程月就悶悶的和她說:“我想去散散心。”
岑歌不答,程月又道:“我不知道謙淵大哥是怎麼想的,我隻是單純想不明白,嬌嬌姐這樣一個千人……”她咽下了話,“她這樣的人,謙淵為什麼會喜歡呢?”
岑歌無語:“你就知道謙淵喜歡她了?”
醒醒,他是既喜歡你又喜歡她。
程月執拗道:“我有這種直覺。”
岑歌完全無語了,程月和蕭嫿還不一樣,蕭嫿對戲無衡的追求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係統的獎勵,程月就是單純的,沒有任何理由的,喜歡謙淵。
謙淵還是個和尚,嗐。
程月的目光執拗如磐石,不可移轉。岑歌一瞬間理解了蘊憫的心。
帶不動,完全帶不動,讓他們帶著自己的命數,和和樂樂的上演一出種馬文的大戲吧!
岑歌:“再見。”
她回到屋裏,抱著魔焰劍修煉。可能因為滿腹的荒唐,她竟沒有因為火屬性靈力的暖融而聯想到嶺南,進而騰升出愧疚等一係列情感,安安穩穩的升到了金丹二層。
第二天一大早,岑歌神清氣爽的走出屋子,恰見一臉春色的楚嬌嬌。她見著岑歌,心情很好的舔了一下嘴唇。
尋常人舔嘴唇那是舔嘴唇,但楚嬌嬌這一舔……好欲。
岑歌感到很荒唐,皺著眉對她笑。
楚嬌嬌也衝她笑了一下,說道:“問出來了,孟勒還是很好催夢的。”
岑歌下意識接道:“他畢竟姓‘夢’嘛。”
楚嬌嬌愣了一下,笑的很歡。片刻後才揉著肚子道:“行啦,我進你屋子說吧。”
進得屋後,楚嬌嬌揮一揮手,迅速的在門口和窗戶都畫了一條線,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