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記得了,那次可笑的雙打就是阿桃和小不點從街頭網球場學的吧。”菊丸英二恍然大悟的叫出聲來。
“手塚,要不要帶小怒去看看?看別人打球也能學到東西的。”乾貞治問。
“小怒認為呢?”手塚國光轉頭問手塚帝怒。
手塚帝怒低下頭想了想,說:“不了,我現在剛入門,如果看太多人的打球風格,那麼我會變得迷惘的,還不如先將我自己的風格練出來,到時與他們對戰,不是更有趣嗎?”
“嗬嗬。”不二周助微微低下頭,擋住睜開的藍眸中的銳光。
乾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厚底眼鏡,掏出筆記本‘唰唰’的在寫著手塚帝怒的那一頁飛速的寫著什麼。
“你還差得太遠了呢。”越前龍馬拉低一點帽簷,如是說道。
“手塚弟弟,等你差不多了,我們來一場吧。”桃城武早早約定。
“沒問題。”手塚帝怒很高興的說。
“嘶嘶~早點練好,我們一起去比賽。”海堂熏說。
“那也得小怒進入校隊吧!要是鬆懈了,可就要被擠下來了!”桃城武涼涼的說。
“嘶~我才不會被擠出校隊呢。你才要小心!嘶~”海堂熏眼睛發紅的瞪著桃城武。
“臭蛇,想打架麼?!”桃城武擺開架勢立在海堂熏的麵前,怒問。
“這麼有精力啊!那麼網球場上分勝負吧。輸了的人就要去那間蛋糕店請所有的人吃蛋糕,怎麼樣?”不二周助左手心托著右手肘,捏著下巴,溫和淡笑著,說。
除了不怎麼熟悉眾人性格的手塚帝怒,就是手塚國光都替桃城武和海堂熏二人捏了一把汗。那間蛋糕店的蛋糕很好吃,但是也是奇貴無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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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有蛋糕吃了,喵。”菊丸英二興奮的蹦得老高,抱住手塚帝怒,猛揉著他的黑色的長發,對於兩個因不二周助的話而變成的石像的當事人幸災樂禍著。
“菊丸學長,不要弄了,頭發都亂了。”手塚帝怒打掉頭頂作惡的手,說。
“那就快點找個網球場啊。”乾貞治說。
“我知道一個室內網球場,離這裏不遠,收費不貴,還很大。”越前龍馬說。
“我是不會輸的,臭蛇!”桃城武捋高他的袖子,背著網球袋率先往前走去。
“嘶~嘶嘶~你就等著請我們所有人吃蛋糕吧!可惡的桃子。”海堂熏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
“啊呀,這樣好嗎?”大石秀一朗皺著眉頭,額角上的兩條‘蟑螂須’無力的垂著,擔憂的問著眾人的手塚部長。
“就當練習賽吧。”手塚國光心中暗歎一聲,淡淡的說。
“他們倆個到底想打到什麼時候啊?這搶七也搶了十幾二十分鍾了,我好餓呀,喵。”菊丸英二無力的趴在不二周助的肩膀上,看著場內還在你來我往,不罷不休的桃城武和海堂熏兩個人,說。
“餓了?怎麼會呢?我們為了陪小怒出來買球拍都沒有練習部活,現在可是六點不到呃。”不二周助抬頭望了一眼這間網球室牆上的時鍾,眯著眼縫,笑著說道。
“可是,我們剛才的練習也不比學校少吧。除了沒有跑圈圈。”菊丸英二委屈的說。
“你看,小怒還在一個練習擊球呢?他怎麼就不說累。你還差得太遠了呢。”越前龍馬仰頭灌下一口礦泉水後,擦擦嘴邊溢出的水漬,不屑的瞪了菊丸英二一眼,說。
“英二,你的體力太差了,去問問小怒是怎麼鍛煉身體的吧。”乾貞治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一邊揶揄著對菊丸英二說道。
“手塚,小怒他真的不累嗎?要不要叫他出來休息一下再練?”大石秀一朗問。他總是很操心著這群人的事情。
“大石,別擔心,小怒的體力好著呢。忘了我和乾講給你們聽的‘故事’了。我比較擔心的反而是阿桃和海堂了。唉,照他們這樣打下去,我們的蛋糕何時才能吃到啊!”不二周助翹著二朗腿坐在休息區的凳子上,捏著下巴笑眯眯的說。
菊丸英二從不二周助的肩膀上掉了下去;越前龍馬被一口水嗆著了;大石秀一朗挪了挪屁、股,離不二周助更遠一點;乾貞治的筆滑了一下,在紙上劃出一道長長的黑線;手塚國光兩手抱胸不動如山的坐著。
場內正在對戰的兩個人同時背後一寒,差點兒球拍都握不住了。
手塚帝怒將發球機裏的球全部擊完了,才坐回休息區與大家一起看著還在拚死拚活的桃城武和海堂熏。
想知道最後是誰請客吃蛋糕嗎?
第十一章
桃城武和海堂熏一不小心就被不二周助給算計了,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他們在一間很大的室內網球場一決勝負,可是兩個人都為了他們可憐的錢包,拚著命也不能輸了這場比賽,所以,一直到了搶七局了都未能分出勝負;而搶七又搶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哪怕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