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長腿妹妹有氣質得多。”忍足侑士也輕聲的說。

“嗯,你們兩個,別在外人麵前嘀嘀咕咕,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修長的手指一撥額角的灰紫碎發,眼神緩緩的在忍足侑士和日吉若的身上一掃,說。

“小怒,怎麼啦?”不二周助見手塚帝怒和桃城武及菊丸英二與另一桌的人好像起‘衝突’了似的,站起身慢慢的踱到手塚帝怒的身旁,見到的是老熟人時,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

“嗬嗬,我還想是誰搶了我們那桌的蛋糕呢?原來是冰帝學園的跡部社長啊。”不二周助笑容滿麵的說。

“‘搶’?本大爺怎麼會做如此不華麗的事情?不過,確實是本大爺的兩個部下吃了你們的蛋糕,所以,你們今天的消費全部由本大爺買單吧。”跡部景吾高傲得如同女王似的,坐在座位上一邊用食指卷著額前的頭發玩著,一邊狂傲的說。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阿桃學長,菊丸學長,你們別再說了。”反倒是手塚帝怒這個請客人答應得飛快,臉上揚著一絲狐狸樣的淺笑。

“樺地,將那個礙事的屏風拿開。”跡部景吾灰色的眼眸朝擋著兩桌的隔板處一瞟,對樺地崇宏說道。

“是的,少爺。”樺地崇宏單手輕鬆的拿起那塊要幾個人才搬得動的木屏風,在店員的示意下放到一旁的角落。

——

手塚國光跟著越前龍馬從洗手間出來後看的景象就是:青學和冰帝和樂融融的坐在一堆,談笑風生。

“部長,我們青學什麼時候和冰帝的正選這麼要好了?”越前龍馬問。

手塚國光腳步一頓,冷冷的說:“不知道。”

“啊呀,哥哥,你回來了。龍馬,你沒有事了吧?”手塚帝怒挪了挪身邊的位子,讓手塚國光坐下。

越前龍馬聽到手塚帝怒的問候時,臉色黑了一下,忙將帽簷拉低,低聲道:“還差得遠了呢?”

“他不小心喝了不二的蕃茄苦瓜汁。”手塚國光說。

“嗬嗬,我就說我的那杯飲料怎麼不見了,還以為是服務員不小心的收走了呢?原來是越前幫忙喝掉了啊。味道很特別吧。”不二周助說。

手塚國光在手塚帝怒的身旁坐下,朝跡部景吾他們微微點頭。

“手塚,真是難得見到你呢。怎麼有空和你的部員們出來啊?本大爺我很是期待著準決賽呢,你說我們誰會贏呢?”跡部景吾見到手塚國光後,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高漲,如王見王的對撞。

“當然是我們青學贏!”桃城武握拳示威的說。

“我們冰帝是王者,怎麼可能輸給你們青學?!”穴戶亮狠狠的說。

“連不動峰都會輸的家夥沒資格說是王者。”桃城武說。

這話似點燃一堆炸藥,瞬間將桌子上融洽的氣氛炸得粉碎。

冰帝八人臉色一暗,那一戰是他們的恥辱。桃城武說出來是揭他們的傷疤,怎麼不讓他們氣憤。

青學九人除了什麼都不明白的手塚帝怒和揭人傷疤的桃城武,也都是臉色發黑的,捏著額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穴戶亮猛的站起來,雙手拍在桌子上,撐著身體往前傾,揪起桃城武的領口,惡狠狠的說:“你是什麼意思?”

“哈哈,就是那個意思囉。”桃城武再添油。

“那個,你們可以用網球決勝負嘛。不過今天晚了,可以用吃蛋糕來決勝負。”手塚帝怒慢騰騰的吞下一口芝士蛋糕後,平淡的一句話將桌子上緊張的氣氛鬆散了。銀眸一轉,看了一眼不二周助,因為套用了他的話嘛。

“吃蛋糕決勝負?這個主意不錯,我喜歡。”芥川慈郎聽到手塚帝怒的話之後,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興奮的歡呼。

“我也喜歡這個提議。”向日嶽人輕拍一下手掌,說。

“真是不華麗的提議,就這麼來吧。”跡部景吾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灰紫色的眸子在手塚帝怒的身上深深的望了一眼,卻沒有製止部下的舉動。

“不公平!我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與你們剛來的人比?”菊丸英二反對。

“嗬嗬,怕什麼呢?菊丸?這是‘團體賽’,又不是‘個人賽’?對吧,跡部社長?”笑眯眯的不二周助問跡部景吾。

“本大爺也是如此想的。”跡部景吾挑眉,淡淡的說。

“不二啊,我可是吃得差不多了。”大石秀一朗苦笑著說,給大家打預防針,省得等一下吃輸了怪到他的頭上,說他拖後腿。

“我吃飽了。”手塚國光說。

“別擔心,有我呢。哥哥,我會將大家的份都吃了的。絕對不會輸的,誰叫這場比賽是我提出來的呢?”手塚帝怒拍拍自己的癟癟的肚子,微笑著,平靜的說。

眾人都是一臉詭異的看著手塚帝怒。

“手塚君,你是在一個人挑戰我們八個人嗎?”芥川慈郎眨著暗紅色的眼睛,歪著頭可愛的問。

“手塚弟弟的笑容真是清新啊!要是是一個妹妹多好啊。”忍足侑士嘴角拉出一絲邪、魅的弧度,低到隻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輕喃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