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帝怒隻打了十來天的球,雖然每天跟著正選隊員圍著網球場跑圈圈,但是那也隻是鍛煉體力,剩下的就是他獨自一個人練習揮拍了,正選們也沒有想過要和手塚帝怒一起對練,因為他們都為了不‘踢’出正選隊,而拚命練習著,所以也都是一臉擔心的站在鐵絲網後,緊張的看著拋球揮拍的手塚帝怒。

手塚帝怒將手中的小黃球拋高,右手奮力一揮,‘砰’的一聲,小黃球越過球網,飛向了堀尾那邊的場地的後麵。

“OUT,發球出界。”大石秀一郎打手勢,判。

堀尾心裏鬆了一口氣,呼,看到手塚帝怒跳高擊球時的氣勢,真是嚇到他了,原來,出界了啊。

手塚帝怒看著跳飛出界的小黃球,慢慢的綻開一抹淺淺的極喜悅的笑顏,看得鐵絲網外的手塚國光和不二周助心跳一頓,又似跳快兩拍,眼中隻有球場上那清雅如竹、從容淡定、淺笑嫣然的手塚帝怒了。

手塚帝怒從褲袋裏再掏出一顆球,在地上慢騰騰的拍了拍,拋高、揮拍,一氣嗬成。

堀尾雙手緊握球拍,雙腿打開立著,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盯著那顆小黃球。來了,堀尾跑向左邊,將球回擊了,不過,擊球失敗;小球直飛到鐵絲網上,發‘當’的一聲脆響。

“15-0”大石秀一郎判。

“哇,小怒很厲害的嘛。發球的姿勢很正確,也很優美,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第一次。”菊丸英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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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得遠了呢。”越前龍馬說。

“這球很普通嘛,為什麼堀尾將它擊出界了呢?不應該啊!不明白啊。”桃城武說。

“小怒比我們想像的要更厲害。他在揮拍擊球時,一瞬間卸去力量了,借著網球旋轉的速度,他稍稍將球拍偏斜了零點五,所以,看上去像重球,實則是如羽毛一樣飄忽的輕球;所以,對手因估錯而將球擊飛出界了。叫‘重羽球’了。”乾貞治推了推眼鏡,專業的解說。

“哇啊,貞治同學,你真是太厲害了。第一次與人對戰啊,這麼說來,手塚弟弟是個網球天才耶。”記者井上讚賞道。

“拍下來,拍下來,將手塚弟弟的打球英姿通通拍下來,哦嗬嗬嗬,拍下來,拍下來。”

芝紗織舉著相機圍著鐵絲網上跳下竄的,從不同的角度將手塚帝怒的樣子納進她的寶貝相機中,嘴中還啍著自篇的莫明其妙的歌曲,興奮的跟什麼似的。

看比賽的眾人後腦勺都掛上了一滴巨汗,不動聲色的離‘瘋癲’的芝紗織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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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帝怒真的很興奮,他感覺到了,站在球場上看到的世界,寬廣、熱情、飛揚、拚搏、感動、霸氣、擊殺、淚水、傲然,等等,通通從手中的這顆小球中感受到了。

打網球真好啊!

振臂擊球,奮力回擊,隔著球網,與每一個對麵的人打一場暢快的網球,不留遺憾,去更高的地方。

大石秀一郎在手塚帝怒停下拍子後,愣了三秒鍾才回神,右手高高舉起,大聲宣判:“6-0,手塚勝!”

“呐,不二,小怒是第一次與人打球吧?這是不是他和手塚部長合夥騙我們的呀?怎麼一下下就完結了耶?居然十分鍾都不到!那個堀尾啊,他不是有兩年的網球經驗嗎?怎麼一球都回去不了?”菊丸英二目瞪口呆看著手塚帝怒微笑著對堀尾點點頭走出來,嘴中無意識的問著不二周助。

“哥哥,我打得怎麼樣?”手塚帝怒抱著球拍跑到手塚國光的麵前,微微不安的問。

“嗯。”手塚國光點頭肯定,伸手將手塚帝怒垂到胸`前的長發捋到他的背後。

“那我下一場和誰打?我想要和哥哥打呢,她說哥哥是青學最強的男人!”手塚帝怒指了一下芝紗織,說。

“小怒,想和你哥哥打呀,那你就得一直贏了。”乾貞治勾著邪惡的笑容,說,手不停在他的筆記本上寫著。

“小怒,你那個將球擊出去,落到地上卻如粘住了的球叫什麼球啊?是什麼打出來的啊?”桃城武興奮的問,腦子裏似乎還在回放著那一球的精彩。

那是堀尾的發球局,他學越前龍馬的外旋發球,不過威力不足,被手塚帝怒輕鬆的回擊了回去,來往幾下之後,手塚帝怒突然退後到底線上,嘴角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加深,看著堀尾再次將球打了回來;他銀眸微眯,手中的烏黑球拍右翼似歡快的一顫,小黃球剛觸到球拍,又迅速的被右翼用力的擊出去了;沒有極強的動態視力的多人根本就沒有發覺球被回擊了,等再看到球時,它正粘在堀尾的腳邊,一動不動,一絲旋轉沒有,如同放在那裏,就是一動不動!

“那個啊,我不知道啊。”手塚帝怒在桃城武解說一遍後才想起自己似乎是打出了一個那樣子的擊球,淡淡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在大和風網球館,小怒就是打了那個球的,我給它取了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