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緊張的備戰著校內排名賽,而上次不小心輸給越前龍馬的乾貞治更是戰意高漲,因為他要‘報仇’。

沒有想到,剛打球僅十來天的手塚帝怒也上榜了,這可讓手塚帝怒著實的驚嚇了一陣。

“小怒,等一下也有你的比賽哦,你準備好了嗎?”手塚國光在小怒的頭頂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平靜的問。

“比賽?我的?”手塚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大大的銀眸中閃著深深的疑惑。

“咦,龍崎教練沒有告訴小怒嗎?”手塚國光轉頭靜靜的盯著龍崎教練,問。

“嗬嗬,人老了,糊塗了。”龍崎教練摸了摸鼻子,眼神亂竄,就是不敢看手塚國光,裝糊塗的說。

“哇啊,原來你們是兄弟啊。”芝紗織在被手塚國光扯掉手嚇呆之後回神,興奮的說。“那麼來一張合照吧。”

舉起相機‘哢嚓’一聲,將手塚帝怒和手塚國光相牽對望的神態給永遠的定格在了那張小小的底片上了。

“為什麼我才打十來天就可以比賽啊?”手塚帝怒很不相信的問,“那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參加?還是隻有我是特例?如果是那樣子的話,那麼我不要!”

“嗬嗬,手塚君,你想多了,即然是校內排名賽,當然是網球部的所有人都參加了。”龍崎教練忙出聲解悉。

“這樣啊。可是我還沒有與任何人對打過呢。”手塚帝怒又垂下雙肩了,沮喪的說。

“好像是這樣呃。”大石秀一郎說,撓了撓頭,問:“手塚,那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囉。”芝紗織興奮的說。

“小怒和誰比?”不二周助和菊丸英二也走了過來,拿起一旁放著的寫著他名字的水壺吸了一口後,問手塚國光。

“一年級的一個叫堀尾的,他說他有兩年的網球經驗。小怒和他打或許可以學到一點什麼。反正就當練手了,重在參與嘛。”乾貞治捧著他的筆記本,一下翻到校內網球社成員的那一頁,很快的找到那個叫堀尾的部員,並將他的數據報了出來。

“沒聽過。”不二周助說。

“那麼小怒,你要加油了。我就是快快的和不二打完,好來為你加油的。”菊丸英二勾著手塚帝怒的脖子,握著拳頭在手塚帝怒的額角處旋了旋,鼓勵的說。

“嗯,那我去了。對了,在哪個球場?”手塚帝怒拿著一支球拍走了兩步後,又轉過身來,問。

“三號。”手塚國光說。

“一起過去。”不二周助捏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走在手塚帝怒的麵前,說。

其實為了讓手塚帝怒能快速的提高網球技巧,手塚國光和龍崎教練索性趁著這次校內排名賽,讓手塚帝怒也參加。而他們又好像料到了小怒會因,‘隻一個才十來天就能參加比賽嗎’的理由而拒絕,所以他們就召集了網球部所有的,包括多個剛入社的部員,一起比賽,雖然會多花一點的時間,但是,手塚帝怒的網球天份可注定要在這次的校內排名賽中大放異彩。

————

堀尾握著球拍,緊張的站在網球場內。他沒有想到才一年級的他也可以參加校內排名賽,這也是網球部除正選隊員都未曾想到的。

他看了一眼鐵絲網後為他揮手加油的勝朗和勝雄,微微抬高手,也朝他們揮了揮。

他很羨慕越前龍馬,因為越前就是他們班的,不但學習好,更是以一年級的新部員成了正選隊員。

他想像著他也能像越前龍馬一樣,一年級就能成為正選,因為他比他這場比賽的對手手塚帝怒多了兩年的網球經驗,學習也比手塚帝怒好,怎麼可能輸給像他一樣學習一蹋糊塗,每天隻是在教練席旁邊揮拍子的人呢?

堀尾就這樣給自己打氣,然後,身子一挻,雙手抱著胸,左腳不耐的一蹋一蹋,吊高著眼神看著場外。

啊,為什麼正選的球員都跟過來了?

堀尾的雙腿顫崴了一下,幾乎立不住了。不行,為了如越前龍馬一樣得到正選的位置,怎麼能第一戰就嚇到了,隻是看他打球嘛,又不是和正選比賽,怕什麼?別自己嚇自己了。

這樣又自我安慰著,堀尾的小戰火又點燃了,凶狠的瞪著慢騰騰的走到他對麵的手塚帝怒。

隔著球網,手塚帝怒將他那支烏黑色的網球拍夾在左腋,這支烏黑的球拍就是那天從處理品中翻出來的那對球拍中的一支,它們看上去一模一樣,卻是分左右,手塚帝怒為它們取名右翼左翼。

手塚帝怒朝堀尾伸出了右手。

“我叫手塚帝怒,請多多指教。”

“我叫堀尾次男(此名隨便取的),請多多指教。”堀尾兩眼冒火的瞪著手塚帝怒,手上握了一下就放開了,丟什麼似的。

“WHICH?”堀尾扶著他的球拍,問。

“嗯?你說什麼?”手塚帝怒不解的看著堀尾。

“我問你猜正還是反。”堀尾抽了抽嘴角,說。

“正。”手塚帝怒說。

球拍旋轉著兩圈,倒地上了,堀尾說:“正,你先發球。”

“青學校內排名賽第七組比賽,手塚對堀尾,一局分勝負。”坐在高高的裁判席上的大石秀一朗大聲說,右手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