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絲邪、魅的光亮。
“好的,侑士,那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吧。”手塚帝怒嘴角抽了一下,眉心微蹙,說。
“小怒,過來,不要和狼待在一起,不然很危險的。”不二周助他們一追出來,就朝手塚帝怒招手,微笑的說。
“狼?在哪裏?”手塚帝怒驚問,轉著頭四周張望,黑色的頭發隨即柔軟的擺動,粘住一堆人的視線。
聽到他答話的人都是腳下一趔,撞到了一起。
“嗬嗬,小怒真是可愛。”忍足侑士輕佻的抓起手塚帝怒的一絲黑發,放鼻子下聞了聞,還抬眼挑釁的看了不二周助一眼。
“忍足,不要做如此不華麗的動作。”跡部景吾一結算完帳單出來時,就看到忍足侑士對手塚帝怒的‘親昵’,心底隱隱約約的泛起一絲酸意,很不舒服的樣子,比吃多了蛋糕還要難受。
“是是是,我隻是在和小怒開玩笑嘛。是不是呀,小怒?”忍足侑士不舍的放下手中柔韌清香的黑發,揚起痞痞的笑容,說。
手塚帝怒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輕、薄了,隻是點點頭,笑著幾步蹦到手塚國光的麵前,一撲,掛到手塚國光的脖子上,高興的說:“哥哥,不二君說這裏有狼耶,是不是可以將他抓起來給小虎做伴啊?”
手塚國光在手塚帝怒撲進他的懷裏時,周身的薄霧一瞬間消失了,伸出左手小心的圈住手塚帝怒的纖腰,不讓他掉下來;在聽到手塚帝怒的話時,連終年不變的臉都有一絲動容,眼鏡下的鳳眸帶著深深的笑意,抬起頭同情的看了忍足侑士一眼。
其餘人都是一副憋笑的樣子。
“哈哈哈,忍足前輩,你說手塚君口中的‘小虎’是隻小狗還是一隻小貓呢?”穴戶亮忍不住了,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扶牆,彎著腰大笑,幸災樂禍的問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握拳抵唇,輕咳兩聲,邪笑著不慌不忙的說:“我覺得‘小虎’是小怒的小名。”
“車來了,少爺。”樺地崇宏長得高,看得遠,所以,在那兩輛黑色的房車剛轉道到這邊時,他就看到了,躬著背對跡部景吾說。
“你想得美。”日吉若淡淡的諷刺了一句,聲音輕到隻有忍足侑士一個人聽到。
“美不美以後就會知道了。”忍足侑士眼睛望著手塚國光懷裏笑得明媚的手塚帝怒,眼神幽幽,邪肆的聲音悄悄的飄進日吉若的耳朵。
跡部景吾會叫兩輛車來,就是青學一輛,他們冰帝一輛,可是為什麼,幹嘛都得非要擠到一輛車上了呢?
“哇啊,車來了耶。”芥川慈朗頂著他那頭金燦燦的蓬鬆卷發,高舉著雙手跳到路中間朝那兩輛車揮著手,嘴中還大叫著:“這裏,這裏,我們在這裏啦。”
車大燈一閃一暗,停在了離蛋糕店前不遠的停車場內。
“好了,再見了,手塚,嗯,小怒,還有各位,球場上見了。”跡部景吾在昏暗的車內的臉微微的紅了,就是在叫出手塚帝怒名字的時候;然後,他要很快回神,高傲的朝青學的眾人一點頭,說。
“呐,手塚君,我們一起坐吧,好不好?”芥川慈朗抱住手塚帝怒蹭了蹭,說。
“好啊。”手塚帝怒的那個‘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會應’的奇怪症狀發作了,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和芥川慈朗一起坐。
“手塚君,我也要一起坐。”向日嶽人抱住手塚帝怒的另一隻手,可愛的說。
“小怒,我們送你回去。”忍足侑士說。
“社長,反正有車,而且車又夠大,不如就先送青學的人吧。”鳳長太郎好脾氣的對臉色發暗的跡部景吾說道。
“真是一群專給本大爺惹麻煩的家夥。”跡部景吾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無奈的說。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著手塚國光冷若冰霜的臉;又看看從車內下來走向另一輛車的跡部景吾;再看看紳士一樣立在車門前讓手塚帝怒上車的忍足侑士;最後看了看超級遲鈍的手塚帝怒,在看到手塚帝怒那個樣子時,心底歎了一聲,麵上卻是越笑越燦爛。他的笑容讓青學的其餘幾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最高興的莫過於是乾貞治了,他一邊在他的筆記本上飛快的記下今天看到的種種,一邊發出邪惡的‘嘿嘿’的笑聲,這波濤暗湧的氣氛真是好啊,雖然不是網球場上的數據,但是日常生活中的數據也一樣要全麵徹底的了解,不是嗎?
“大石,你看,乾和不二好嚇人哦。”菊丸英二對著大石秀一郎的耳朵說悄悄話,一臉怕怕的樣子。
“嗯。”大石秀一郎難得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打著冷顫應了一下。
“嘶嘶~”海堂熏打開車門從另一邊坐進去,誰知是和桃城武坐在一起,所以抵著舌頭不滿的‘嘶’了兩聲。
“臭蛇!”桃城武很鬱悶,怎麼老是會想和這條臭蛇吵架啊?是前世相衝嗎?
“好了,你們不要吵,分開來坐不就好了。我肚子都脹死了,你們卻還有力氣吵架。”越前龍馬一屁、股坐到他們倆個的中間,奚落著說道。
“慈朗,嶽人,坐這邊。”鳳長太郎看到手塚國光和不二周助微微發暗的臉色,柔聲對兩隻小動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