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芥川慈朗閉著眼眸,將頭埋在手塚帝怒的肩窩處,還滿足似的蹭了蹭,半睡半醒的駁了一句。
手塚帝怒感覺肩窩處的微癢,銀眸一斜,看到芥川慈朗睡得一臉的滿足,突然覺得自己也泛起了睡意,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黑色的眼睫顫啊顫啊,慢慢的往下垂,頭點了兩下,迷糊中似有人對他說了什麼話也不知道了,然後手塚帝怒脖子一彎,與芥川慈朗頭靠著頭,睡過去了。
看著三個小家夥抱成一團,睡得昏天暗地,一時半會根本就醒不過來,可是,這車內青學的人也就隻剩下手塚兩兄弟了,而且,他們的家到了。
“樺地,給本大爺我將慈朗,嶽人叫醒!隨便什麼方法!但是別吵醒小怒。”跡部景吾咬牙切齒的說。
樺地崇宏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和手塚帝怒抱在一起,那麼他可以很快的將兩隻抖醒,問題是,少爺又不讓吵醒手塚帝怒,這讓樺地崇宏深深的為難了。看著睡得異常舒服的三個人,他無從下手。
“我來。”手塚國光說。然後他不知怎麼做的,躺在中間的手塚帝怒就被他抱在懷裏了,三個人都未吵醒。
“今天謝謝你了,跡部。”手塚國光抱著熟睡的手塚帝怒,立在車門邊朝跡部景吾點點頭,淡淡的道謝。
跡部景吾看著手塚帝怒沉睡在手塚國光的懷裏,被手塚國光公主抱那樣橫抱著,小心翼翼的;明知道他們是兄弟,可是這個畫麵還是讓跡部景吾覺得異常的刺眼。
他懶懶的靠在車內的靠背上,左手心托著右手肘,右食指輕輕的撫過右眼下的淚痣,灰紫的眼眸深遂,緊盯著手塚國光,但是餘光更多的是粘在手塚帝怒這個熟睡的少年身上;他紅唇輕啟,緩緩的說:“不謝。”
忍足侑士推推眼鏡,朝手塚國光微一點頭,示意樺地崇宏關上車門,除了睡熟的兩隻,其餘人在車門關上前都與車外的手塚國光相互著點了一下頭。
手塚國光看到紅色的車尾燈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後,低下頭溫柔的看著手塚帝怒,因熟睡而透著滿足紅暈的兩頰和那微微張開的水潤嘴唇,那若隱若現的貝齒和粉舌,清新如蓮的體香,讓手塚國光感覺呼吸一窒;忙抬起頭來,看著牆壁上的名牌發呆,平複著失速的心跳。直到正常了,他才慢慢的抱著手塚帝怒走進院子,清清冷冷的說:“我們回來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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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崎教練,為什麼我感覺球場內的氣氛很緊張的樣子呢?”手塚帝怒站在教練席的旁邊練習揮拍,好奇的問。
“哦嗬嗬嗬,因為等一下有我們青學的名物了,就是校內排名賽。”龍崎教練抱胸端正的坐在教練席上,笑嗬嗬的說。
“那我們不是剛好趕上了。龍崎教練,你好!”《網球月刊》雜誌社的記者井上和芝紗織一起走過來,站到龍崎教練的麵前腰彎問好。
“嗬嗬,什麼叫剛好趕上?我看是你們就等著這刻吧。”龍崎教練打趣的說道。
“哇啊啊,美少年啊!怎麼幾天沒有來,就又多了一個美少年了。”芝紗織舉著相機對著手塚帝怒一陣猛拍,嘴中還花癡似的嚷嚷著。
“呐,你叫什麼名字呢?打網球多長時間了,讓我給你做個專訪吧。”芝紗織停下按快門,將相機放回胸`前,抓起手塚帝怒的手,眼冒紅心的問。
“阿芝!?”井上前輩站在一旁看著芝紗織的花癡樣子,撓著頭頂的短發朝龍崎教練一邊點頭不好意思的笑著,一邊大聲喝止芝紗織。
“我才剛打網球不久的;叫手塚帝怒。”手塚帝怒不動聲色的將手從眼前這個詭異的女人手中抽出來,微笑著說。
“沒關係,等你出名了我的專訪就更值了。啊,你說什麼?手塚帝怒?你與青學最強的男人手塚國光是什麼關係?”芝紗織發現新大陸一樣,兩手緊抓著手塚帝怒的肩膀,嚴肅又興奮的問。
“放開他!”手塚國光和大石秀一郎從場內走出來時,就見到那個總是喜歡叫鬧的女記者‘惡狠狠’的抓著小怒的肩膀,而小怒的眉毛緊皺,銀眸似泛著水光。所以他急走到手塚帝怒的身旁,打開那個女記者的手,沉聲喝道。
“哥哥,你怎麼啦?”手塚帝怒問,他感受到了手塚國光身上發出的戾氣,輕輕的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緩慢的輕撫著,實則是透著相握的手輸進一絲靈氣進入手塚國光的身體,以解手塚國光突然暴漲的戾氣。
“沒什麼。小怒,等一下有你的比賽,你準備好了嗎?”手塚國光感覺小怒握著他的那隻小手非常的清涼,還似有一道清寒的氣息從他的手心鑽進身體,然後,他莫名的怒氣慢慢的消失了,身體異常的舒服。
“比賽?我的?我的比賽?”手塚帝怒鸚鵡學舌一樣將話重複了一遍,瞪著大大的銀眸,指著自己的鼻子,呆呆的看著手塚國光。
第十四章
離那次吃蛋糕比賽已經過去了一周有多,青學的正選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