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後禁不住瞪大了眼睛,一旁的皇後,麵上也難掩驚訝之色,至於重生回來的蘇妧,則徹底糊塗了。

陷害太子與後宮妃嬪有染的人,明明是如貴妃,可怎麼現在和貞才人生了荒唐事的,卻成了如貴妃的兒子四皇子了?

如貴妃怎麼可能陷害自己的兒子?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蘇妧禁不住疑惑的凝了裴瑧一眼。

太後緩過神來,拿詢問的目光看了看鍾嬤嬤,“後殿的人是四皇子?是……是四皇子和貞才人”

鍾嬤嬤點點頭,“回太後的話,正是四皇子和貞才人,奴婢進去的時候,那倆人還昏睡著呢,奴婢瞧著像是中了什麼藥,奴婢不知要怎麼處置才好,便想著過來問問太後,一出了殿門,正巧碰上了太子殿下,這才一塊過來了。”

太後沉吟片刻,抬眼深深的瞧了裴瑧一眼。

皇後聽聞和後妃有染的人不是裴瑧,鬆了口氣,開口問道,“現下這個情況,母後看當怎麼處理才合適?”

皇後向來是站在太後和太子這邊的,既然出事的人不是太子,皇後覺得倒也不必再瞞著了。

一頓,“四皇子和貞才人這會都還昏迷著,要問話也問不成,要不要先請個太醫來瞧瞧啊?”

太醫院這種地方,皇帝自然有自己的耳目,若真的要從太醫院請太醫過來,那四皇子和貞才人的事隻怕用不了多久便會傳到皇帝耳朵裏。

太後思量片刻,又看向裴瑧,“你以為呢?”

裴瑧笑笑,“今日這事,說到底是後宮的事,皇後娘娘自有裁斷,哪裏用得到孫兒臣多嘴。”

太後點點頭,“既是這樣,那這事便照著皇後的意思處置吧。哀家也乏了。”

說著,太後緩緩站起了身,

裴瑧殷勤的上前攙扶住太後,“孫兒臣送祖母回去。”

*

裴瑧和蘇妧一路陪著太後回了慈安宮。

一回到宮內,太後便把殿裏的人都斥退了出去,隻留了裴瑧一人。

“哀家問你,你怎麼會跑到如輝宮去?今個這事和你有關?”太後沉著臉問道。

裴瑧答道:“不瞞祖母,這事卻是和孫兒臣有關,若不是兒臣早有察覺,今個躺在如輝宮的人便就是兒臣了,”冷冷一笑,“隻是如貴妃千算萬算,大概沒算到我事先得了消息,用了一招移花接木,她最後害了的人,隻有他的兒子。”

“這麼大耳朵事,你怎麼早不同哀家講?”太後質問,“事情做的可周全?可別給如貴妃抓到什麼把柄。”

裴瑧拱手,“事發發生的有些突然,孫兒臣也願祖母跟著擔心,原想這事過去了,再同祖母講,誰知倒讓祖母從別人口中得知了,還為此憑白擔心一場,這是孫兒臣的不是。”

太後輕歎一口氣,方才以為裴瑧出了這樣的事時。太後照實受了一場驚嚇,這會知道了真相,才算是放下心來。

太後年紀大了,這樣折騰一番,身子有些吃不消,問完心裏的疑惑,便打發裴瑧出去。

*

裴瑧從慈安宮正殿出來,腳步飛快的往蘇妧的住處走去。

蘇妧雖是和裴瑧一道回來的,但因有太後和鍾嬤嬤在場,兩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蘇妧知道裴瑧隻要得了機會,必然會來找她,正心神不寧的在房內踱著步子。

隻聽一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蘇妧飛快的跑到門邊,開了門,果見裴瑧站在門前。

一股莫名的酸楚忽然湧上心頭,蘇妧微微一撇嘴,猛然撲進裴瑧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對不住,我昨天寫了3千,傳上來的時候複製黏貼錯了,隻傳了1千出頭,我被自己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