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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出後門了,很快傳來一聲角馬的嘶鳴,接著是奔跑的聲音。

“清少爺,要不要早點開晚飯啊?想吃什麼菜,我燒給清少爺吃。”阿事立在一旁,低著腰問。

我收回望著小院後門的眼神,吃痛的裂嘴笑了笑,說:“阿事,請給我煮一碗白粥吧,等一下送到我的房間,先謝了。”

“清少爺客氣。那我下去了。”阿事說完退回廚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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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著小鐵牌去到南街的打鐵鋪將那套手術刀拿了回來,打鐵鋪的主人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應該超過一百九十永歲;他說是第一次打那麼精巧的小刀,所以花的時間長了一點;他問我這種刀是做什麼用的,我說是割身體的,‘嚇’得他大力的拍在我的背上,笑嗬嗬的說:“小孩子,別亂說話。”我隻是笑笑,出了打鐵鋪。

我將裝著手術刀的牛皮袋與腰間的小布包綁到一起,有點兒像是現代的腰包。

去到染霞樓的時候,小鳳不在,施佗說他跟著他們的宮主出去了,我又問蘇向陽呢,施佗聽到我直呼他的左使的名字時,整個人微微的愣了一下,回答說也跟著宮主出去了。

“我想去見你們宮主的夫人,可以嗎?施大哥。”我站在大堂的空地問施佗。

“那小清等一下哦,我去裏麵問一聲。”施佗說完對櫃台處的掌櫃點了點頭,往裏麵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排得好好的版一改就變了,還會有丟字,如果有少了字或標點符號,指出來吧。謝了。

第二十五章

施佗很快出來了,小急步的走到坐在大堂休息處的我的麵前,說:“小清,夫人請你自己過去。”

“謝謝施大哥,我進去了。”

我熟路的走進那個種滿柏樹的小院子。

婆娑和祖汶居然沒有守在房門口,或許是被小娘親用什麼話給支開了吧。

我象征性的在雕著花蟲鳥獸的房門上敲了敲。

“咳咳,是增清吧,進來吧。”小娘親的聲音聽上去比昨天還不如,不但虛弱,還很沙啞。

我推開房門,悄無聲息,回身將房門扣了回去,慢慢的往飄散著濃濃熏香的裏間走去。

半躺在床頭的小娘親蒼白的麵容,風吹可飛的身體,不過,卻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她正急迫的看著我走進來,用微微溫潤的杏眼示意我坐床頭的圓凳上。

“增清,昨天你怎麼就回去了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小娘親強打精神問我。

我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清水,平靜的從小布包裏倒出一粒昨天她吃的藥丸遞給她,她接過,放進嘴中,就著我的手用清水吞服了。

“謝謝你,增清。”小娘親淡淡的道謝。

“不用。其實。”我將杯子放回桌子上,坐在床頭圓凳上時,我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嗬,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聽到小二過來說你想見我時,我就知道你可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想要對我說,所以,我還把婆娑和祖汶兩個丫頭叫去街上幫我買東西去了,而管家崔伯被我叫去醫館了;至於我相公,嗬嗬,他帶著蘇左使和鳳兒去國安寺了,說是要為鳳兒醒神。”小娘親在吃過藥丸後,說起話來順多了。

“不是醒神日醒神也管用?”我疑惑的問。

“隻要有術能藏在身體裏,什麼時候醒神都可以。”

哦,原來是那樣啊,我不是沒有醒神也擁有了術能嗎?雖也說不準那個老頭子給我的是不是術能。

“那個,夫人,你知道我是個大夫,對吧?”我平淡的問。

“嗯,我知道。”

“小鳳身上的蠱我可以解,但是夫人的病我治不好。”我看著小娘親水潤的眼睛說,說後半句話時,我的心情很黯然,就是有著高超的醫術,但還是有救不了的病人。

“真的嗎?太好了。我的身體我知道,那不是病,而是詛咒。隻要鳳兒沒有事就好。增清,你真是個善良的人,鳳兒就拜托你了。”小娘親兩手握住我的右手,平靜又淡然的說。

小娘親的手很小,骨節分明,修長纖細,指甲修剪得幹幹淨淨,卻是蒼白無粉;她的手心微涼,因為激動,包住我右手的雙手有點大力;我抽出右手,反覆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無聲的安慰著她。

“夫人,我想問妳,當初妳養蠱時,那朵伴著蠱一起成熟的花哪裏去了呢?”我嚴肅的問。

小娘親聽了眉宇微蹙,也不說話,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放下雙腳,我忙站起來,扶著她站起來;她走到一個矮櫃前,慢慢的蹲了下來,打開矮櫃,從一箱的衣服裏的下麵翻出一個小盒子;一手搭著我的左肩,一手緊抓著小盒子,又慢慢的走回到床邊,斜靠在床頭,將手中的小盒子遞給我,微喘的說:“這兩天,我感覺身體虛軟得更厲害,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就像昨天那個國都第一的大夫說的,夫人隻是舟車勞頓,水土不服,加上天氣漸熱,胃口也會變差的。隻要夫人按時吃飯吃藥,放寬心胸,雖不能根治,但也是能長久的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