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小鳳的術能是火啊,好厲害哦。”我牽著小鳳的手一邊往後院走,一邊回頭示意小娘親跟上來。
“你看。”小鳳伸出左手,如打響指一樣,輕輕一摩攃,一簇帶著紫色的小火苗在他的指間跳躍。“清哥哥,是不是很好看啊。不過,因為我太小,隻能發出這麼一點點的火,而且很容易熄滅的。”話音剛落,紫色的小火苗閃了幾下,滅了。
“鳳兒,那是要去專門的學院去訓練的。你爹爹不是告訴你了嗎?讓你今天玩一天,然後就讓你的陽叔叔先教著你,等過了這北冥國國誕,就去南軒國的國都楓城學院入學了嗎?”小娘親在小鳳的頭上摸了一下,柔聲道。
我知道這話是說給我聽的,因為答應了小娘親要照顧小鳳,她的意思是希望我跟去南軒的楓城學院嗎?也好,學院有圖書館,定比我現在這樣在外麵瞎碰好,或許我可以去每個國都的學院去看看,說不定就找到了混沌花的傳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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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事又提著一個食盒對我說了一聲就出去了;我讓羅安羅定守在外麵,有客人就招待一下,沒客人就收拾一下。
我拿著一個碗給小娘親,從牛皮袋子裏拿出一把小刀,示意她將手伸出來。我在她的左手腕處輕輕的劃了一下,帶著暗色的血緩慢的流了出來。接完一碗後,我用特製的止血藥抹上,再用紗布包好。就算是小劃口,她也可能要好久才能全愈,加上失血,她的身體可能都好不到失血前的狀態了。
“這樣就可以了?”小娘親眉毛都不皺一下的問,將袖子垂下,紗布被她隱藏在長而寬的袖子中了。
“石桌上有一碗補血的湯藥,妳喝了吧。我進去給小鳳拔蠱了。”我兩手端著那碗珍貴的血,小心翼翼的走進我的臨時房間。
小鳳安靜的躺在床、上,全身無衣;我將血擺放在床頭的桌子上,上麵還擺有三碗黑漆漆的藥汁,一碗井水和一朵紫紅花。
我麵色嚴肅,這種蠱已經失傳千年了,也不知小娘親和冰塊父親得罪哪路小人,想出這種惡毒的方式來報複他們。
此蠱的解法是聽師傅說的,師傅又是聽他的師傅說的,師傅的師傅是那個魔醫的後人,他說這蠱的解法是那個魔醫臨死前才說出來的。當時師傅也是當奇聞趣事說給我聽,真是沒有想到,一出穀就先是遇上了天下十大巨毒之一的‘纏絲’,接著又撞上了奇蠱‘半魂’,是該歎自己好運嗎?還是說自己黴運?
要解‘半魂’,除了伴生花之外,還要養蠱人的血作引;兩者缺花無所謂,最多解蠱的過程麻煩一點,但是缺血的話就是絕對解不了蠱的。要知道半魂蠱蟲是養蠱人的血喂養成熟的,它對那個養蠱人血的氣味是非常敏[gǎn]的;而伴生花隻是讓蠱蟲被引出來時不會那麼暴虐,否則很傷中蠱人的身體,更何況蠱蟲寄生的地方可是心髒啊。
我小心的揭開小鳳昨天放過血的左手腕處的紗布,傷口開始結疤了,看來,那三滴血還是挻管用的,可是,看著那利落的劃痕,心裏還是微微的泛疼,因為,我就要在它的上麵再劃上一刀了。
我握著小刀,抬頭看了看小鳳的睡顏,確定了他不會半途醒來後,抓住手腕懸在一個玉盆上方,白光在他的手腕處一閃,血慢慢流了出來,滴進玉盆裏。
這個玉盆還是昨晚臨時去到皇宮裏偷運出來的。不然小鳳就得失血了,有了這個玉盆,這些血呀又可以輸回小鳳的身體。
紫紅花飄在小娘親那裏接來的血上,碗被我端著,挨在小鳳手腕的出血口,而小鳳的手就無力的擱在玉盆上,血不快不慢的滴在慢慢覆滿盆底的血上,漾著紅色的淺紋;小鳳無意識的輕輕的抽搐著,眉心緊皺著,似很痛苦,但是不能醒來。
我看到小鳳的胸口微微的隆起,有什麼東西扭動著想破‘土’而出;小鳳白皙的皮膚下漸漸的顯出一點暗色,在他的皮膚下延著經脈往左手的方向掙紮著蠕動。
要不是有我的三杯‘神茶’在護著,小鳳昨天可能就要出大事了;沒想到小鳳的術能居然是火術,在‘半魂’未拔的情況下激發出術能,並且是蠱蟲懼怕的火術能,那可是很傷寄主的。也不知道冰塊父親是怎麼想的。不過也對,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小鳳中了‘半魂’的蘇向陽也不可能知道火術能能引起蠱蟲的暴躁而傷害它的寄主的。我真的很慶幸給小鳳喝了‘神茶’,否則,不堪設想。
暗色的小點雖是緩慢卻是不停的在皮膚下往手腕的傷口處蠕動;我覺得時間很難挨,很怕它走到半路覺得那個桃形的紅球更適合睡覺,所以又往回鑽了,那我絕對會拿小刀將它給挑出來。還好,一直到它鑽出傷口掉到小娘親的那碗血裏麵,也沒有出現這種我臆想出來的狀況。
我用鑷子將躺在紫紅花中吸血的小蟲子夾了出來,丟進那碗井水中;任誰都想不到這隻小到如茶葉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