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挺同意向瑾瑜的這個說法。事實證明,我T,M就是一個作人。才到美國那兩年,我一直折騰著怎麼尋死,割腕、服藥、煤氣、吞毒,都試過。不過向瑾瑜這丫的就是有辦法把我從鬼門關拉過來。而且這小樣兒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每每在我的生死關頭他都能及時出現,把我送院就醫。
人說,時間就是最好的療傷聖藥,所以說過了兩三年,我也慢慢習慣了,明白我跟左玉禾,是再也不可能了。傷痛不是沒有,畢竟左玉禾是我的初戀,是我活到這麼大,唯一一個交付了身心的人。可是那些傷痛,我選擇了無視它。當一個人已經能夠無視那些傷痛,那些過往,還有那些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歲月,那麼他就真的是百毒不侵了。到了美國的第三年,我慢慢緩過勁兒來,開始尋⑥
“拔針頭、輸液這種事我會做,做保鏢你會做麼?萬一有人要襲擊四少,你知道怎麼保護他麼?”許岩說。
“呃……我……嗯……哎……好吧,我去!”向瑾瑜跟便秘似的,進過激烈地思想鬥爭之後說。
“對了,這張卡你拿上,”許岩衝向瑾瑜說著,掏出一張卡扔過去,“密碼是四少的生日,房子的費用從這上頭支取。”
“許岩!你別拿我的卡做順水人情啊喂!”我幾乎跳起來,伸手向搶那張卡,可是我這個病號兒,手上還紮著輸液針,哪裏是許岩的對手,隻好忍著強烈的心痛抱著腦袋呻[yín]:“許岩,你他*媽氣死我了,害得老子頭又痛了。”許岩絲毫也沒有罪惡感,隻是一個勁兒地壞笑。
第七章
那天下午我又是睡過去的,直到晚上八點多才醒過來。睡之前我跟許岩說,除了向瑾瑜之外誰也別讓進這屋,方逸民若是來找我,就說我出去找樂子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如今這樣兒,不想被方逸民看到。結果也不知道到底是知道方逸民不會來騷擾我讓我心情愉快還是怎麼著,我睡得特舒服,晚上八點多起來吃了點東西,窩沙發上看了一陣新聞,我就又迷糊過去了。後來我正睡得香呢,就覺得有人在我身邊晃來晃去的,不一會兒便蹲在我身邊兒,頓時我就感覺到一雙猥瑣的目光在我頭頂,不用睜眼都知道,敢趁我睡覺來騷擾我的,也就隻有向瑾瑜這個王八蛋了。我不爽他,迷迷糊糊地說:“向瑾瑜,一邊兒去啊!”對方果然尷尬地嘿嘿了兩聲。我懶得搭理他,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但是沒幾秒,就覺得許岩過來了,許岩的氣場還是非常強大,向瑾瑜立刻就消失了。後來許岩在我麵前看了一陣,然後一把把我提溜了起來,抱著放到了床上。
其實我那陣就清醒了,畢竟被一個男人抱過來抱過去的,挺讓人尷尬。我又不是病得下不了床,被這麼抱著真讓我臉紅。不過我不敢睜眼,隻是躺到床上之後迅速翻身背對著他,借以掩飾自己的臉紅。
不過很快我又轉念一想,我T,M臉紅個什麼呢?許岩隻是我的保鏢而已,我這是幹嘛呢?他的職責除了保護我就是伺候我的起居,每年都有不菲的薪水,老子應該心安理得才對,臉紅個P啊!
我趴哪兒裝睡,許岩卻沒有走,而是坐到床邊來,側過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向瑾瑜猥瑣而怨恨的聲音傳來:“哎呀你居然吃逸辰的豆腐!”
許岩沒說話,但是我卻還是感覺到了他強大的氣場,很快向瑾瑜就尷尬地笑了笑,輕聲說:“開玩笑,我開玩笑的……嘿嘿嘿……”
“好像又有點發燒,你來看看。”許岩說。向瑾瑜哼哼唧唧地過來了,伸手過來摸我額頭試溫度。不過這家夥手挺賤的,摸完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