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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弟弟。

“二小姐,遺囑上沒有寫四少就是董事會主席,你現在就下次論斷為時過早。並且這份遺囑已經進行了公證,具有法律效應。”周浩林律師平靜地說,“如果二小姐有異議,可以通過法律途徑來甄別遺囑的真偽。”

“他是什麼東西,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玩弄的爛東西,憑什麼做董事會主席!?”方逸男顯得有些竭斯底裏,尖銳的嘶喊聲聽起來十分刺耳,讓我一陣頭痛。我扶著額頭坐在沙發裏笑,想借此來把她的聲音從鼓膜裏驅逐出去。周浩林律師被她激烈而惡毒的話給刺激到了,聲音裏帶了一股子嚴厲勁:“二小姐,我再強調一遍,這份遺囑你如果有任何異議,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請給死者必要的尊重!這是你父親親手立下的遺囑!”

我扶著額頭靠在沙發上繼續笑,剛剛的遺囑裏,父親說盛合社團的繼承人是方逸民,然後又說方逸民繼承社團之後,必須自動放棄集團主席的繼承權。並且強調,方家女子不得做董事會主席。最要命的,是他沒有提到他在盛合的財產如何分配。也就是說,父親所有的遺產將會平均分配給他的子女。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出去方沈玉珍女士沒有子女,無權爭奪董事會主席的職位,其他三位太太,分別都有兩名子女,擁有同樣數目的盛合股份。方逸民如今要麼繼承社團,要麼放棄社團繼承公司。如果他繼承社團,那麼公司的繼承人將會在剩下的三位男丁當中產生。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三哥方逸年目前還在昏迷之中,不具有民事行為能力,他和六弟方逸舟同是二太太所生,逸舟剛剛成年,卻還隻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別說做董事會主席,他就連他自己的功課學業都搞不定,他即使想做,也要其他人服他才行。他雖然一臉不服氣,躍躍欲試的看著我,但是他母親已經在扯他的袖子,把他按到了椅子裏。

所以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便會是下一任的盛合董事會主席。

“我不服!”方逸舟掙脫他母親拉著他的手,跳起來衝到我麵前,瞪著我說,“我現在已經成年了,為什麼不可以做董事會主席?!我絕對不會讓你做的!這個位子該是我哥的,憑什麼你來做?!你為盛合做過什麼?我哥累死累活的工作,如今還中了槍躺在醫院裏,你有什麼資格做?你在國外幹那些勾當,你敢告訴大家嗎?!吸毒,濫*交,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幹得還少嗎?隻會花錢,什麼也不幹,你也配做盛合主席?!”

我挑了挑眉,平靜地看著他笑,低聲說:“逸舟,好歹我也是你哥,你說話注意一些。”說著,我抬眼有意無意地看了看他母親,笑著說:“你媽媽沒有教育過你要對哥哥有禮貌嗎?”

“呸!”方逸舟啐了一口,一臉鄙夷地看著我說,“哥?你也配?你連給我哥哥□趾頭的資格都沒有!”他這句話說完,二太太的臉明顯抽了抽,連忙跑過來拖著方逸舟躲到旁邊去了,一臉訕笑地對我說:“逸辰,別跟你弟弟一般見識,他還小。”

我搖著頭無奈地笑了笑,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周圍實在太吵,我的頭又開始痛了。如果現在許岩在我身邊就好了,有他在,我心裏還會覺得舒服一些,隻是我現在不得不疏遠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

“二姐,你這麼說可就有問題了。”武小姐酸溜溜地說,“好歹逸舟也成年了,得為他說的話負責。逸辰再怎麼不好,也是美國著名大學念金融的博士。不像有些人,光會耍嘴皮子,連考試都難得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