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前一晚醉的跟攤爛泥似的,第二早兒還可以像是啥事兒沒有一樣舒服啊。
隻是,可惜我們梁翼同學顯然是不怎麼吃理論這一套。
看著那個家夥一臉滿足的在被子上用臉一蹭一蹭的,別提有多舒爽了。梁翼一頭黑線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前去坐到床邊兒,看著顏可那張比清醒時安靜了很多,也更加精致的睡顏,梁翼用手撥開了幾縷不乖的擋住了顏可光潔額頭的發絲,手也停在了額間沒有再移開。
良久才順著那張還沉浸於睡夢的臉頰一路滑下,很輕的撫上此時乖巧閉上而隻見得長翹睫毛的雙眼,被屋裏暖意熏得暈紅的臉頰。隨即眼裏含笑的緩緩低下頭看著這張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臉,用兩指毫不客氣的捏住那吐納出均勻呼吸的鼻,一手捂住那張依舊粉嫩的嘴。
而最終的結果顯然就是顏可因呼吸受阻,很快的全然清醒了。
撲騰著兩隻細瘦的爪子,顏可英勇的揮開了捂住他口鼻的凶手,然後噌的一下從被窩裏竄了起來,一點兒不讓梁翼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迅速得雙手雙腳並用將他撲到,猛一口朝他挺直的鼻啃了過去,還笑的耀武揚威的捂住他的口鼻,得意的搖頭晃腦:“哈哈。看你以後弄我。哼。嘿嘿。”
看著顏可擠眉弄眼害得五官全湊一塊兒去了還很是得意的醜樣,梁翼也沒揮開那雙本來就沒捂住多少空氣的手,隻是用著空閑的雙手拉下了那笑得別提多歡的家夥和自個兒來了個深情對視。(梁【嘴角可疑的抽[dòng]】:你說什麼?深情對視是吧?左左【狗腿】:沒。我怎麼感破壞您那麼正直的形象啊。 梁:哦。那敢情是我老了眼光不好使。 左左【諂笑】:怎麼會啊。是鄙人筆誤。筆誤!)
顏可俯看著梁翼與自個兒對視的雙眼,深刻而溫柔的眼瞳,一時間情難自已的暈紅了那張賊厚的白皙臉龐。
“那……那個,我,我們。不。是我,我說。”這一句話是被顏可說得可謂是支離破碎,而且還完完全全的表意不清。
“嗯?”梁翼很認真的注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頰,看著那張越來越殷紅的臉孔,也像是沒有聽清那人究竟說了些什麼,隻是發出了聲意味不明並且還帶著很重鼻音的疑問。
“沒啥呐。”不太自在的挪挪身子,顏可放開了捂住梁翼口鼻的手掌,目光也是四處遊離著就是不願看向梁翼那雙跟探照燈似的深邃雙眸。
梁翼聽著顏可那明顯有些害羞意味的回答,勾出了一抹很是溫柔的笑意,放開了環繞在顏可脖間的一隻手,撫摸上那張紅得快要滴血的臉,低啞著聲音:“哦?沒啥嗎?”
“恩。”顏可撩起那雙晶亮的大眼飛快的看過眼前那人一眼,又很快的垂下,本就回答了一句,卻又是見梁翼沒什麼反應,便再次淺淺的開口一言,“恩。”
“那好吧。”梁翼依舊低啞聲音,直直的看著顏可,便沒有多說了些什麼。
從未見過那人這般邪魅的模樣,顏可紅著張臉躡躡的開口喚著:“梁翼。”
“怎麼?”
“我,我……”顏可還是那樣失神般的,就是沒能好好的說完一整句話。
“你怎麼了?”梁翼說這話時又將眼前的顏可勾下與自己更近了很多。
感覺到梁翼說話時幾乎觸碰到自己的嘴唇,暖暖的呼吸在自己臉頰上有些□,顏可的腦子一片混沌,吐納著有些急促的呼吸,直視上了梁翼的雙眼:“我,想……想吻你。”
顏可在說出這句話時,感覺到身下的梁翼有一時的兢戰。隻是還沒等到他仔細在去感覺是否這隻是自己的錯覺之時,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轉眼他便被梁翼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