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用那雙看不見低的雙眸將顏可看了很些時候,梁翼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低下頭將雙♪唇覆上了那張半張著的唇。

被覆下的雙♪唇阻擋了呼吸,沒有呼進的空氣讓顏可感到有些難受,卻還是舉起了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勾住了梁翼頸項讓他能吻得更深一點。

隻是終於當顏可在一點點的摸索中享受到了的舒服,梁翼突然放開他,看上去不知怎麼就不太高興的冷冷說了句:“起身,把衣服穿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顏可還是沉浸於之前的意亂情迷之中,紅著臉一點兒也沒能反應過這可說是突如其來的變故,隻是眨巴著略微潮濕的大眼不明就裏的望向那個說變就變的人。

梁翼見顏可那家夥是沒所反應,隻是大張這那雙此時看來仿佛彌散著霧氣的雙眼呆望著自己,隻好是麻利的拿起了放在床邊的外衣罩在那個一動不動的人兒身上

“穿上。收拾好了去機場。”梁翼這次沒有看向顏可,隻是背對著他,聲音中明顯帶著些微不爽的冷硬。

這樣前後很是怪異的反差,就連神經裏快要可以開卡車了的顏可都感覺了出來,心裏很是莫名,也很是委屈。一個枕頭就那樣飛了過去,硬生生的砸在了梁翼的腦袋上。

梁翼壓抑著從昨晚就沒消停的怒氣回過了頭,隻是滿腔的怒火在看到顏可那雙微紅的大眼之時,就全化為了烏有,隻剩下滿心的無奈。

走過去將那個眼淚幾乎快溢出的顏可摟在胸`前,梁翼不知怎麼對那個總能擾亂自己心情的家夥說自己的不滿,說他也會想念,他也會不安,他也會——也會吃醋。是的當他在聽到蘇易打來電話告訴他,那個如今被自己擁在胸`前的家夥整日不分晝夜的與紀亞摻和在一起時,那時他什麼也不想做,隻有放下一切的事情,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緝拿歸案鎖在自己身旁的衝動。

這對他而言是什麼,他懂。

隻是,不知從何說起。

或者,還不願說。

將手放在那顆腦袋瓜子上,梁翼依舊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將顏可摟著沉默。

“梁翼!不帶這樣玩兒人的!”顏可從梁翼的胸`前抬起腦袋,狠狠的瞪著那個一點兒也不懂情調的人。可惜那張憋紅的臉,看上去就是不太有說服力,隻是全然就像個在鬧別扭的頑童。

聽著這埋怨意味十足的話,梁翼低頭看著那個在自己懷裏張牙舞爪的像隻小貓的家夥,不由是心底歎了口氣。或許,自己今早兒這樣真傷到了他。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也沒幾次見過這整天嬉皮笑臉的家夥紅過眼眶。

低下頭便對上了顏可滿臉不爽的神色,梁翼認真的在那雙沾滿了霧氣的雙眸的眼角印下一吻。

那一吻很淺。卻是像是想要吻去那雙眼裏一切有過的淚痕,和那雙大眼主人所有過的心傷。

顏可感覺到梁翼的唇瓣掃過自己眼角,柔柔的帶著些溫熱。

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那被吻過的地方,顏可呆呆的看著那帶著淺淺笑意望向自己的梁翼。用力的眨了眨眼,顏可心底突然間惶恐的覺得:這個早上不太正常!這個梁翼不太正常!這個世界也不正常了!

OH.my lady ga ga!這是夢吧!我不要啊!顏可心底默哀著,但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梁翼,隨即閉眼上眼安逸的笑了笑,對自己說道,算了。是夢就是夢。繼續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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