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爺親自登門,可是樊小姐身體又有何不適?”將父女二人迎到屋內,衛元安嘴上雖是那麼說,看那樊小姐麵色舉止,完全不像是病中之人。
“勞衛先生掛心,小女病已痊愈,多虧得衛先生醫術高明。”與那衛元安一同坐下,樊老爺拉過身旁的女兒,道:“今日,特帶小女前來謝過先生。”
“小女君婷,謝過衛先生救命之恩。”樊君婷向衛元安欠身謝過,舉止大方得體,一看便知平日裏家教甚嚴。
衛元安將那樊君婷打量一番,隻見是亭亭玉立,身形婀娜,姿色更是比一般女子更為亮麗迷人。如今又正是大病初愈,麵色紅潤,更是添了幾分迷人之色。
“在下失禮。樊小姐生得好相貌,難怪樊老爺格外寵愛。”將目光收回落到樊老爺身上,衛元安道:“既是小姐病愈,那再好不過。”
樊老爺拉過女兒坐下,點頭道:“今日帶小女前來,一來謝過衛先生,二來,是想問一句,蕭憂夜蕭大夫可在堂中?”
衛元安一怔,不知樊老爺如何會提起蕭憂夜:“樊老爺尋憂夜何事?”
望了眼自家女兒,樊老爺猶豫片刻,這才開口道:“不瞞衛先生,蕭大夫曾繼衛先生之後,親自上門替小女把脈。”
“把脈?”樊老爺不讓人碰他的女兒許多人都知道,如何能讓蕭憂夜近得其身?衛元安不明之下,隻得問道:“樊老爺這話,何解?”
“我聽聞蕭大夫是當今神木宮聖醫之徒,故此在先生替小女瞧病之後,又讓小廝前來請蕭大夫上門。”如實將當日情形說了,樊老爺道:“對於不讓觸碰小女一事,蕭大夫用的方法據他而言,是懸絲診脈……”
衛元安一驚:“懸絲診脈?”
“是。”樊老爺點頭,道:“將金絲係於腕上,盡知一切病因。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
樊老爺一番話,不但讓衛元安驚訝,更是心中浮起一陣疑惑:“懸絲診脈,果真探得小姐脈象?”
“小女病因,依蕭大夫而言,則是是氣結於心,順氣不暢。”回想著蕭憂夜當時同自己說的話,樊老爺壓低了聲道:“醫家可有氣順血順,氣逆血逆,氣結則血凝的說法?”
衛元安聽聞此言大為吃驚,他是萬萬沒有料到這蕭憂夜的本事早已出乎他的意料。他與夏憬源還有邱禾,出自同一師傅之手。夏憬源天賦過人,雖性子不及邱禾穩重,但能力絕無愧聖醫之名。而邱禾自小便是勤奮,什麼都學得紮實,外加性格脾氣好得很,為人善良易親近,被選為聖醫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這蕭憂夜雖說是邱禾的徒弟,但區區二十歲便有這般成就,若要說是過於夏憬源的天賦才能,怕也不是吹捧。
“樊老爺……”即便心中萬分驚訝,衛元安仍是壓著情緒道:“懸絲診脈,乃神木宮聖醫代代相傳的診脈之法,確是為避男女之嫌所用。神木宮聖醫隻將此技傳於最為有天賦及他最為中意的弟子,家師當年雖是將此技傳於三個徒兒,但學成的就隻有上任聖醫夏憬源及現任的聖醫邱禾。”
言下之意,便是三個徒弟就他一個沒學會。
樊老爺這才明白為什麼衛元安當初上門沒有用此方法診脈,而差了一輩的小輩卻是對這神乎其神的手法了如指掌。
心道,還好這師傅沒有偏心隻教了夏憬源一人,不然這技藝怕是險些要失傳了。
那樊小姐一聽衛元安這話,臉上露出羞澀一笑,像是若有所思,走了神。-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