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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之夜他獨自一人坐在屋頂舉杯邀月,喝下那辛辣的陳酒,他一身狼狽,已然不見了往日的風采。自己一心喜歡了二十年的女人突然嫁作人婦,新婚之前還特意來向他“炫耀”。

她說:為了報恩,非嫁不可,

他說:既是為了報恩,何必非要以身相許?

她卻笑了,笑的狠戾,笑的無助,笑的理所當然……

他以為她為什麼而嫁,又為什麼要嫁?是誰逼她走到這步的?她是被誰逼得走上這步的!?

可他當時在她的眸中卻隻看見了那些矛盾的色彩,他不動,更不想再去思量什麼了,他腦子裏隻剩下她那句非嫁不可。

……

月華下,看著他那狼狽的身影,歇子痕大步上前一手奪下了他手中的酒壇,在他身邊坐下來,揚頭就著壇中之酒盡數飲進。他回眸,看著歇子痕那豪爽卻苦澀的神情,邪魅一笑。心中一時被那陌生的情緒悄悄占據。

“你這是來看笑話的嗎”他問。

“是啊,來看笑話的”

聽歇子痕那隨口回答的語氣,他嘲諷一笑,隨即欺身將他壓在屋頂之上:“當真如此可笑?”

“恩,可笑”看著他那雙晦暗下來的眸子,歇子痕點頭,老實的回答。

“嗬,有什麼可笑的?”

“很可笑”

聽這簡單的三個字,他雙眼一眯,眼光中燃燒起了點點怒火。

與他相交多年,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這一習慣性的動作,幾乎是發火的前兆。楚嚴,任你如何玩弄天下與鼓掌之間,卻也逃脫不了這情之一字。

看著他那雙妖精般的褐色眸子,沉默半響,楚嚴突然邪魅勾唇一笑:“還是第一次發現,我“老公”原來是這麼個尤物呢”

“楚嚴,你喝醉了”聽楚嚴那輕柔的很不正常的聲音,他皺眉,掙紮著想要起身。

而楚嚴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卻越漸邪魅得漸漸擴大:“怎麼了?我記得早在二十年前你就已經像我娘提親了不是嗎?再說,這麼多年,我雖然還沒正式過門,但你不都一直認為我是你老婆嗎?現在卻怕了?恩?”

“楚嚴,你……唔!”話沒說完,結果楚嚴一個低首吞食了他未完的話。

他是夏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佞王——楚嚴,在他的字典裏從來都沒有失敗這樣的字眼,可是那個女人卻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失敗,什麼叫意外。這不單單是一種傷害,更是一種侮辱。試問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怎能不怒不氣不怨不恨?

與他相交二十多年來,歇子痕又怎會不了解他?

唇上突然的刺痛,還有那彌漫的唇間的血腥味道,讓歇子痕的心痛了一下。

難道他對墨聽當真如此情深?難道他當真無法接受墨聽已為人婦的事實?

如今他這般對待自己,可有想過他日,他們該如何相處,而自己又該怎樣去麵對他。

想著以後兩人之間那破碎的尷尬,歇子痕暗運功力想要將那壓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人打開,不料就在他運動三分正打算出掌時卻被他抓住了手腕,緊接著,脖子上猛然傳來的痛楚讓歇子痕緊皺起了眉頭。

舔去歇子痕脖子上那被自己咬出的血跡,楚嚴霸道的將自己擠入他的身體,眼泛寒光,嘴角卻還掛著那抹雲淡風輕的笑。

顫栗串過他的身體,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歇子痕神色複雜的看著身上那突然停下動作的人,卻見他此時也正在看著自己。

夜色中他的眸子並沒有半點情[yù]的色彩,相反因著月光的關係反而泛著點點寒光,那是憤怒,是他一直壓抑著憤怒。

他這是做什麼?他把自己當成他泄憤的對象了嗎?

緊握的手鬆了開來手中空空也如什麼也沒有抓住,不光是他的心,就連他的人也如斯遙遠……

罷了,雌伏與他的身下如何?被他如此羞辱又如何,反正早已不知何時自己便已管製不住自己的那顆心了,不是嗎?

本就處於憤怒邊緣的楚嚴,看著夜色中他那悲涼苦澀的神色,心中更加惱怒,劍眉一皺,粗魯的撕開了他身上的衣衫,露出古銅色的脖頸和半個胸膛,脖頸上的動脈暴露在外麵,隱隱跳動,感覺分明。

“楚嚴,你!啊……!”盡管心中早已有所準備課最後還是無法接受,畢竟他也是一個男人,而不是女人,這樣的事對他來說那……是一種羞辱,即便這個人是他……他還是會處於本能的抗拒。但誰知道,楚嚴雙手突然一提,將歇子痕那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兩手壓到頭頂兩側,用膝蓋粗暴地將那雙修長的雙退抵張開來,一個挺身,已然完全進入,就這樣沒有經過任何前戲……

沒有任何前戲,這突然的進入對於歇子痕來說簡直像是一場酷刑,撕心裂肺的痛楚如被人五馬分屍一般。而這樣的痛楚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他每怞動一次,歇子痕的臉色就慘白一分,每當他想開口喚醒楚嚴,那剛到喉嚨的聲音就變成了破碎的呻[yín],也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什麼,最後他也隻能放棄喚醒楚嚴,隻是兩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死命的咬住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