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2)

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來到從雲跟前,楚嚴強壓下內心那強烈的起伏,雙手抱拳,看著從雲,勾唇笑道:“多年不見,二娘別來無恙?”

聽到楚嚴對自己的稱呼,從雲一愣,不解的眸色看向他身後的敖雲天,敖雲天沒有說話,隻是一雙閃亮的眸子,微笑的回視著她:“你們先聊,我讓下人去將聽兒尋來”言罷,敖雲天轉身直接離開。

看著自己丈夫消失的背影,從雲頗不自在的淡淡一笑:“公子這是……?”

“二娘當真忘了嚴兒?”不待從雲將話說完,楚嚴語帶冀翼的打斷了她,聽到“嚴兒”兩字,從雲渾身一顫,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向後倒去,楚嚴連忙伸手扶了她一把,笑道:“二娘,你讓嚴兒,好找”

“你?你是……?”

——二娘我有麻煩,幫我解決——

————二娘,他是壞蛋,他欺負我娘,二娘不能放過他!——

屋頂上的歇子痕看著眼底下的一幕,微微蹩起眉頭,對從雲他一直都是從楚嚴哪裏聽說,並為真正見過她,如今自然沒有多大感覺,可是……當歇子痕看著那突然從宮門外跑進來的少女時,心突然沉了下去。

青衫羅裳,楊柳細腰,凝脂般的肌膚,一頭飄逸的長發,標準的瓜子臉型。即便是遠遠看去,歇子痕也不難發現眼前的少女有著一張怎樣撩人的容顏,那空靈的,溫婉的氣質,確實足以達到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步……

沒有想到,她竟是這般絕色的女子,歇子痕真的沒有想到。瞧她凝視楚嚴的神色,由開始的詫異逐漸便的欣喜。歇子痕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割成一片一片的。

其實早在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自己這異型的愛意,根本就不該存在,當初在發現這點的時候他就應該揮劍斷了這份不該存在的感情。不然現在也不會這般難受了。

不想再看下去,歇子痕轉身躍下屋頂,背影終是消失不見。

那日當楚嚴半夜回到驛館時才知道,原來他已經離開了……

君和宮外爆竹聲聲不斷,幽幽低歎一聲,楚嚴推開房間的門,踏了進去,裏麵的人不知是否當真睡著,竟連他的來到也毫無所覺,在床盼邊上獨自坐下,楚嚴看著他那張熟睡的容顏,內心低歎:子痕,你這般大意,若我是刺客,隻怕你已經身首異處了。

床上本該睡著之人,眉頭微微一動,瞬間赫然睜開雙眸,騰空一翻蹲在床上向著床榻邊上的人猛然出擊。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醒來,楚嚴有些措手不及,閃身站在床盼,也隻是勉強擋下了歇子痕向他發動的攻擊。

他身形靈活,擋下了自己的殺招,歇子痕眸色一冷,瞬間太腿狠狠的向他腹部踢去,楚嚴側身閃開之際,歇子痕伸手拔下了床頭上掛著的長劍,身體騰空跳躍,隻一個眨眼間,歇子痕已經站到了楚嚴的身後,並將手上的長劍準確的匕在他的項頸上。

“是誰派你來的!”皺眉看著眼前的身影,歇子痕那冷冷的語氣中滿是殺意。

低眸看了眼架在自家脖子上的長劍一眼,楚嚴內心苦笑,想他佞王這一生還從來沒有人敢將劍架在他脖子上,著歇子痕到是頭一個。當下嘴角一勾,楚嚴也不說話,隻是兩指夾住脖子上的冷劍,一個原地旋轉,楚嚴輕鬆的奪過了歇子痕手中的劍,將手向後一揮,隻聽的聲刺耳的聲響,那把長劍已經被楚嚴插進了床梁上的劍鞘中。

因這一招,歇子痕知道了對方的功夫絕不在自己之下,當下眉頭一緊,歇子痕赤手空拳,全身殺氣肆虐,就同楚嚴在寢宮之中交起手來。

麵對認真且動了殺機的歇子痕,楚嚴也不敢大意,要知道,歇子痕遊走江湖多年,殺招狠招那是學了不少,而楚嚴自小跟著楚南晉四處收複失地,麵對國家之間的各種紛爭也是練就一身本事,兩人若真交起手來,三百招內恐難分勝負。最後楚嚴劍眉一擰,幾個移形幻影,都險險避開歇子痕的殺手,閃身來到歇子痕身後,楚嚴單手反擋,接下了歇子痕朝自己心髒那狠辣的一擊,隨即下盤幾個攻擊,避得歇子痕不得不閃身跳開,可卻又苦於,一手被楚嚴抓住,無法逃離,最後歇子痕側身向旁閃去,右手恍如靈蛇一般從兩人身下而過,直向楚嚴腹部攻去,側身一閃,隻聽的衣服撕裂之聲,不用去想,楚嚴也知道剛才他向自己腹部攻來的那一擊,如果命中自己必死無疑。心想他出手狠辣之時,楚嚴翻手為掌一掌劈在他的背上,抓住歇子痕的右手在向前猛的一拉,楚嚴順勢將他擁住翻身一滾,滾落地麵,同時左右反手點中了他背後的穴道。

身體受到了禁錮,歇子痕心中大叫不好,企圖以內力強行衝開穴道,卻沒有想到,此時那收悉的聲音竟在耳畔幽幽響起:“剛才差一點,你就要殺了我”

聽著收悉且無力的低歎,歇子痕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