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2)

黑色的夜淋淋細細飄著小雨,歇子痕一路追到樹林外那個背影這才停了下來。

手拿長劍的歇子痕站在原地看著前方那背對自己的男人,眉頭微微擰總覺得自己似乎中了別人的圈套。

“海棠公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聽這略顯蒼老的聲音,歇子痕眉頭輕擰,臉上的容顏瞬間變的異常嚴峻:“想不到這麼多年你還沒有死”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話落,對方轉過身來看著歇子痕,臉上掛著的是摸淡淡的笑卻滿是邪惡。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多年來一直追殺歇子痕的沙羅婆,而他也是歇子痕十五歲那年初出江湖時第一個挑戰的對手,也是因為他的關係,歇子痕的名號一夜之間傳遍江湖。

看著對方那比過去更加邪惡的氣息,歇子痕眉頭緊擰,手中長劍直發出嗡嗡聲響,沙羅婆卻淡淡一笑:“五年前你以孩童之身打敗了我,不知道五年後你是否還能憑一己之力在擊敗我呢?“

“五年前,我可以殺了你,五年後我一樣可以滅了你!”話落,兩人眸光儀閃瞬間整個樹林濃濃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瞬間就隻看見那樹林中刀光劍影如夢如幻一般閃現。

樹林中是那兩人的戰場,樹林外卻又是另一番的天地,與沙羅婆交手中的歇子痕聽外遠處隱隱傳來的聲音心知自己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但心中亦無可奈何,眼前的人與五年前相比簡直就是另一個等級,每每交手他總能及時的避開自己的擊殺。兩人戰至深處隻能隱約看見那在樹林中上下穿梭的影子。

沒有星月的夜晚,顯得格外詭異,就連蟲鳴也充滿了別樣的氣息,揮舞著手中長劍的歇子痕一個大意,被沙羅婆一掌狠狠劈在胸口,當下淩空的身體瞬間向後咂去,眼看即將擊中身後的樹幹,歇子痕一個借力使力腳尖一點樹幹又尋找回自己的平衡,麵對著沙羅婆揚手一揮手中長劍,頓時一股白色的氣流傾瀉而出程半月弧狀向沙羅婆飛去,但見沙羅婆閃身避開之時,樹林深處傳來一聲轟然巨響,跟著就聽見那些樹幹倒下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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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毫無所覺二人交手躍至地麵,卷起漫天的塵埃,麵對歇子痕手中的那柄長劍,沙羅婆折下樹枝,接擁樹枝的柔韌封住了他的劍招,在歇子痕正與放棄手中長劍改換招式之際,沙羅婆接著樹枝奪下歇子痕的長劍楊手藝揮,劍尖掃過歇子痕的胸膛劃破了他的衣衫,同時沙羅婆飛身一躍,狠辣的一腳直接向歇子痕而去。

麵對那殺勁十足的一招,歇子痕眉頭緊皺正準備赤手空拳與他硬碰時不料眼前一花,一道白光閃過。 夜色中那人,一身白衣翻飛,黑色長發張牙舞爪,麵對著自己的背影突然出不一樣的力量之感,嘴角似乎永遠都掛著那抹雲淡風輕的笑,他……怎麼回來了?

麵對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沙羅婆麵露疑色:“你是何人!竟敢多管閑事!”

“就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號”來人看著沙羅婆,單手抓住他向歇子痕踢的腳手下一個用力,沙羅婆瞬間臉色慘白,來不及哀號已然被來人一個用力丟了出去咂在樹幹之下。拍拍自己的雙手,來人一雙眸子閃耀著戲謔的眸色看向自己身後那還在怔楞的人,勾唇調侃:“老公,你的身手什麼變得這麼差勁了?”

聽他那同往日般的調侃,歇子痕恢複神色,沒有開口,他反道大方一笑:“剛才那人欺負你了,待我為你報仇雪恨吧”聲落,也不給歇子痕說話的時間,來人轉身,雙眸泛著寒光,嘴角卻掛著嗜血的笑一步一步向那沙羅婆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恍如那皎潔的明月一般散發著高雅,而又隱藏著一份血腥,歇子痕無聲一歎,眉宇間疲憊之間盡顯。

早餐的陽光散發著慵懶的氣息零星點點的撒落下來,歇子痕坐在地上暗自運功療傷,也不知那人是在何時將沙羅婆的首級取下,直到他睜開雙眼,看見地上那睜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人頭瞪著自己時,這才無奈低歎:“我說,你不知道一大早就看見這東西很觸黴頭嗎?”行走江湖多年,歇子痕最恨的就是大清早的看見這類玩意,雖然他也喜歡吧自己剁下來的人頭放在別人床前,但那就不表示他會喜歡自己每次睜開眼睛就看見這樣的玩意。

“怎麼,你不喜歡?”聽他的抱怨,楚嚴坐在一旁扭頭看他:“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我送你的禮物”

無視身後的人,歇子痕起身,脫下自己的外衣將那顆人頭包起起,轉身就向一邊走去。看著他那疏離默然的背影,楚嚴勾唇一笑也不在意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同他一起回了村子。

回到村裏,一起就向他想的那般,遠遠的瞧著歇子痕的到來,長者急忙迎了上去,就怕他有個萬一,直到看見他身後的人時這才算了放心下來。

“歇大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長者,千屠孑刀現在和在?”

“他……”提到自己的兒子,長者神色一邊顯得十分黯然,反倒是他身後的楚嚴突然出聲道:“那個人昨晚被我一掌打死了”

聽楚嚴的話,歇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