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3)

再躺上一會,可是迷迷糊糊的睡下又醒來了,心裏七上八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風平浪靜的日子並不怎麼開心,小狐還是打探不出什麼消息。警察局裏打聽過,貌似對一年前的事知情的人並不多,以前見到過的那個胖子,聽說已經不幹了。付警官的師弟,聽說調去做交通警了。

小狐回自家經營的場子,那裏的情況不溫不火,如常運行著。濤哥和其他三位哥哥,都離開了井家,現在隻有旭哥在撐著場麵。出事的這段時間是小狐的姐夫王老板做主,酒吧和其他場所都有涉黑嫌疑,被查過好多次,大傷了元氣,王老板也因為小混混的尋釁報複而傷了腿,之後就一直在家靜養。現在旭哥在管,各方麵的關係打理的不錯,經營手法也大大明朗化了,沒有什麼人來找麻煩,生意有條不紊的開展著。小狐不怪其他幾位哥哥,在他這裏閑晃永遠也不會有什麼出頭之日,他早想讓他們為自己的事業拚一拚了。

再過一個星期是他20歲生日。小狐自己親手做了個小蛋糕,是幫擁阿姨教他做的。巧克力上麵放了幾顆草莓,沒寫什麼字,他最不屑的就是把名字寫在吃的東西上麵,他也沒有什麼祝福的話,就算說出來,被海風輕輕一吹就散的一幹二淨了。

開車來到海邊,沙灘很軟,海風也很輕柔,鞋子拎在手上,一點也不覺得冷。小狐要在海邊把他做的蛋糕吃完,一個人吃掉這麼一大塊蛋糕心裏才不會那麼空吧。

“自己一個人吃啊!”

嘴裏塞的滿滿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擾他,小狐回過頭一看,是旭哥,“你怎麼來了?”“就知道你在這……這有酒要不要喝?”小狐搖搖頭,他對酒深惡痛絕,本來以為喝掉它會有飄忽迷離的穿越感覺,至少要變成以前那個不用思來想去的自己,隻是那就是在做夢,而你選擇不了要夢什麼。酒醒之後頭很痛,想什麼都痛,不想也痛。他近來都沒有喝過。

“旭哥,謝謝你啊,一直以來這麼幫我。”譚旭沒有說話,小狐也安靜了好一會,蛋糕甩到邊上的垃圾桶裏,然後接著說,“你明明知道一些事情,就告訴我吧。”

“我說了不會說,你逼我也沒用。”譚旭起身離開,“對了,生日快樂。”丟下這句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再見了小狐也不跟他說什麼。井小狐卻憋不住了,走廊裏經過時,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告訴我……”“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譚旭撥開他的手,從他身邊閃開。“明明就知道,你要怎樣才肯說……”譚旭回身抱住他,“我不會說的,說了我會後悔,你忘了這些吧。”

被綁之前小狐是和旭哥在一起的,這之後直到小狐回到自家的地盤之前,旭哥都再沒出現,小狐總有種感覺旭哥是知道什麼的,要不然他不會態度那麼放鬆,以他倆的交情,出了點什麼事,旭哥都會火燒火燎的,要是放任不管,那必是成竹在胸。他一切都像沒發生過似的,這樣子怎麼看怎麼有事。回來之後一直憋著希望能聽他嘴裏說出些什麼,哪怕是安慰自己,可是小狐什麼也沒得到。不知道為什麼譚旭的嘴變得這麼緊,用鉗子都撬不開。

可是他不說,小狐也沒辦法,就算拿著刀架著他,也得他肯低頭才行。以前凡是小狐要求的,沒有他不低頭照辦的,可是這次回來之後,從剛開始的慢慢試探,再後來的旁敲側擊,到最後的窮追猛打都不起作用,小狐越不死心,越覺得已經焦頭爛額。譚旭是不會跟小狐說的,他已經反複的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無論小狐怎麼逼他,他也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這事情有多嚴重,隻有自己心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