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夜深人寂,可是他們誰也沒有睡意,雖有一絲絲的寒意彌漫在倆人心裏,但是倆個人在一起怎麽會暖不過來。
夜是無盡的夜
好在,他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長夜無眠,相擁在一起靜待黎明……
“玉堂……還記得我們初見時嗎?”
“記得,我永遠不會忘記”
記憶的輪盤開始慢慢的回轉展昭和白玉堂依稀回到了那個雨季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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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相逢
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
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此花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李商隱
遠山淡、風柳弱、碎玉濺珠細瀑流泉,襯合著綠荷紅菡萏,煙雨細、歌聲遠、這七月的江南漫天的煙雨配著新荷卻勝人間天堂。展昭手撐雨傘漫步於街市間可能是雨天,街上的行人稀少,越發顯得深遽寂靜,偶爾傳來鳥鳴卻顯得清亮脆生,展昭喜歡江南,喜歡雨,淡淡的細細的如煙如霧,自有一番別致的風韻秀逸之氣洗滌滿腔的塵囂煩惱,享受這分出世似的淡泊,此般的寧靜人便在其中。展昭走得很慢,他在體會,體會一下師傅嘴中的江南。江南的雨,到底是怎樣的…….
雨淅淅瀝瀝飄落,如絲,如霧,如塵…如夢…… 這便是江南的煙雨,溫柔細膩,如同情人的呢喃。伸手掌心很快濕了,可是卻不見水跡。師傅喜歡江南也喜歡的雨,時常叨念著連帶著展昭也喜歡這江南的雨,江南的雨原來真的這麼美…… 帶著滿足的微笑漫步在這如詩如畫的煙雨江南,倒真是跌有一番情趣。
“這位公子,雨急了可要歇會再走”一位店小二模樣的人攔在展昭麵前。展昭抬頭看看天色雨是比剛才急了些,天地間好像籠罩在一層煙霧間,不愧稱之煙雨。也好反正無事便笑道
“勞煩小哥了”
小二心下道今可真是奇了,先前來了個比女娃還漂亮的小哥現在眼前的這位也差不到哪去……還是個好脾性,不像那位…..
“來,公子裏邊請……..”小二忙把展昭讓到裏邊,店堂不大卻勝在幹淨。這一天客人不多,零星的座了三四桌,店小二遂在座位間周旋伺候,展昭隨眼望去介是些尋常人 。揀了一個臨窗的座頭坐下,小二的擦抹桌麵問道
“公子來些什麼……”
“隨便來些吃的……”
“可要來壺小店的特產青梅酒呢!”
“謝謝小哥……我不善飲酒來壺清茶即可”
“好了…..小菜四碟清茶一壺……”小二的傳了下去。
“哼……酒樓賣茶……”清冷冷的一聲。展昭隨聲望去隻見臨窗的另邊長桌前坐著一白衣少年,那少年人低著頭手持酒杯卻不看人……展昭一笑而過,不多時小菜上來一碟糖藕,一碟清拌脆瓜,一碟鵝肝還有碟江米糟魚簡簡單單倒也精致爽口,茶倒是好茶展昭喝著熱茶吃著菜,複又閑看見西麵有一人昂然而坐,身後站著兩名大漢仿佛是個鄉宦,形景可惡俗態不堪,便眺望街市。
“小二可見我家五少爺了嗎?….”一眉清目秀身著書童衣裳的半大孩子拉著店小二急急得問道
“我道是誰……是來生啊……這麼大暑天的還下著雨你怎麼出來了……也不打個傘”掌櫃見那孩子一進門便親自迎了出來
“還不是我們家五少爺……又不知犯了什麼脾氣了……這不丟了句話便出來……大奶奶這不讓出來找”來生一邊擦著臉上的雨水一邊接過掌櫃地過來的茶水\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