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展大人……你覺得如何”白雨棠急切地詢問,他不知道展昭如何會這樣前一刻還好好的後一刻便會變得如此。
“抱歉,白姑娘” 展昭的咳聲終於停了下來,臉色也漸漸地恢複了。他對白雨棠含著歉意地溫柔的一笑
白玉堂又看見展昭的笑了。
他永遠記得他溫和的笑容,光彩奪目那麼明亮、那麼透明,仿佛什麼事都不放在眼中,無所畏懼。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無意之間的流動。
可他現在卻恨死展昭臉上那風輕雲淡的笑容。昨夜展昭高燒了整晚,睡得不安穩,即使是自己在房內點了安魂香。展昭也是反轉難安。現在還在這吹風淋雨,要找死,和他幹一架。他一定能夠打他個半死。
這隻死貓就愛亂逞強。白玉堂冷著一張臉,不說一句話,上前一把拉起展昭就往房裏走。
“白玉堂…..你放手”
“玉堂你幹什麼……放手”白雨棠一時反應不過來,一個愣神,白玉堂拉著展昭裏都不理她的跑開了。白雨棠隻好一路跟了上去。
白玉堂現在誰的話都不想聽。
把展昭拉回房往床上一推,居然點了展昭的穴道,展昭不妨他如此,被點個正著。
“白玉堂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再說話,我連你的啞穴也點上,還有我告訴你不要強行解穴,有什麼後果我不負責任”對著隨後跟進來得白雨棠喊道“姐…你看著他”說完白玉堂轉身氣呼呼的又走了。
白雨棠見展昭的臉又紅了,不過這一次是被氣紅的。
這位展大人倒是很愛紅臉的
“白姑娘…請你替在下解開穴道”展昭他不明白,白玉堂到底要幹什麼。他發的什麼脾氣。
“展大人…我不會”白雨棠嫣然一笑“誰告訴你白玉堂的姐姐一定會武功”
“展大人,我雖不知玉堂他想幹什麼,但我告訴你他一定不會害你”
展昭暗想他不會害我,那這些麻煩是誰給我惹來的。
隻是展昭不願過多地解釋,默不作聲,運功解穴。
白雨棠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不經得想,白玉堂和展昭兩個個性截然不同的人。他們的相遇會發生怎樣的事。有些人縱使相遇相伴一生,留下的卻也隻是一片蒼白。而有的人,隻是刹那間的糾葛,卻可糾纏相知一生。編織出一段一段長長的故事,織就一個滿滿的故事。一個精彩絢麗的故事。
“展大人——玉堂任性好勝,憤世忌俗。遇事上也稱得上心狠手辣。但那些絕對是對奸惡小人。但他的心卻是溫柔善良的,今日的白玉堂並不是單一,現在的他並不是本身的性格所能造成的。若非昔日經曆哪些事,任何人都很難成為今日的他。”
“展大人,昨日你為何一眼就能分辨我和玉堂的不同。”白雨棠望著展昭,希望他給自己一份答案。白雨棠除了身量較白玉堂小了一兩分外,容貌上便是九分相似,若是刻意模仿的言談舉止,其他的幾位兄長有時也一時難辨,但展昭卻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同。
“姑娘是姑娘,白玉堂是白玉堂”展昭隻是說了這麼一句,便沉聲不響了
“展大人你不要介意,雨棠多嘴。你不覺得這寸綠堂有些奇怪,這沒有外人就連個下人也沒有,你知道為什麼”不等展昭回答白雨棠便接著到“玉堂他從不許旁人進來,這是他的一方天高地。這兒有他的心。昨日他卻容你住在這,還穿了他的衣裳。這是從未有的事,展大人,玉堂信任你,”
看著展昭一臉的疑惑,白雨棠像是解釋像是自言的說“我永遠記得爹娘死後的那些日子,那些所謂的親戚們分家的分家占地的占地。卻沒人幫我們料理後事,那時的我們除了哭什麼也做不了,親人、更甚的是一位舅舅居然將我們買了,他居然將我們買去了青樓。那一年我八歲,玉堂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