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
見展昭有些不明白,淺淺的一笑“就是容人雅量的容雅,是二少爺起的得名,聽著可是有些怪,就我家的那位爺,還容忍雅量。我看是小肚雞腸差不多”這容雅原是白玉堂自牙婆手中救下的,打小就跟著白玉堂姐弟,名義上是為主仆,其實他們姐弟也就當她是自家小妹,也是嬌慣得很。平日裏也隨著她的性子。想是跟著他們日子久了,容雅的性子到有些像白玉堂了,也是個牙尖嘴利,容不得沙子的。
不過這些年,年歲大了就將她留在金陵幫著管家白瑞看家。這不也有好幾年沒見著白玉堂了,那滿肚子的抱怨就別提了。
容雅對著展昭皺皺鼻頭做了個鬼臉,古靈精怪,嬌俏可愛。
倒真是什麼樣的主就有什麼樣的仆。
“咦,窗怎麼開了,我記得是關上的。公子就不覺得冷,才醒就吹冷風,受了寒可不是鬧著玩的,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怪不得要喝藥,來、喝了藥再歇歇吧。”把手中的碗遞給了展昭,隨手將窗合上。
“藥”展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這白玉堂怎麼和葑姐一般,有事沒事的就愛給自己灌藥,也不想想那東西可是好喝的。
見展昭隻是端著碗,望著湯藥一臉的怪異。
“喝啊,公子別這麼瞧著我,這可是二少爺交待下來的,說是調理氣血歸整經脈的。讓你醒了就喝,這一直用火煨著,入口剛好。我沒睡一直等著,公子可別浪費我的心意,喝啊,涼了可不好”
容雅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是吹得。這位比起自家的少爺,這可是位好脾氣的主。蘑菇軟泡的手段定是行的。若是換了自家的那位。撒賴耍潑也未必行。必是要鬧得天翻地覆的。好在好在自家的那位爺,一年到頭也不見得生次病的。不然非的累死自己不可。
展昭有些無奈,知道白玉堂是好意。他又是個不會難為人的脾氣,難不成,還真能和這個半大的孩子鬧脾氣。
隻得把藥喝了,是夠苦的。
瞧見展昭微微的一皺眉,看那藥的顏色就知道,苦的可以。
不會和少爺一樣吧、怕苦。
不怕這兒有蜜餞果子。容雅從隨身的荷包裏挑出個果子,笑嘻嘻的塞進了展昭嘴裏。
“吃了,不苦了吧。二少爺也怕苦,每次吃藥必吵著要這蜜餞果子,這可是特製的,可是甜得很”
瞧著、展昭的一臉紅暈,容雅嘻嘻一笑卻又正經八百的道
“苦口良藥,藥是二少爺開的,有什麼等見到了二少爺,您自己跟他說,要算帳討說法,公子找他去,別來怪我”容雅笑的古怪“知道苦就好,公子下次可要自己當心。有什麼的可都得自己擔著,旁人可是替不了的。”
容雅說話的口氣,分明就是另一隻得意洋洋的小白鼠。
見容雅盯著自己,也不知想什麼。
微微一笑,當下拱手道謝,
“多謝姑娘”
“公子客氣,要謝謝我家爺”
“那是自然,不知白兄在哪,展昭當麵道謝”
“在哪,現在自然是在睡覺,不然公子你說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嗎、難不成做賊”
“這…展昭打擾姑娘休息了”
“不打緊的,爺不常回來,平日裏我也沒事做。公子是爺的朋友,我待你如此是應該的,公子莫要客氣”容雅上前拉過展昭的手
“呀,好涼,快上床暖和暖”急急得把展昭按在床上,也不由展昭解釋,拉過被子替展昭蓋了個嚴實。
“在睡一下吧,我把暖爐燒得更暖和些,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容雅放下帳子對著展昭笑了笑便退了出去。`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