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看著那張臉上的笑容,她漸漸的冷靜下來,臉上驚恐的神色漫漫的退卻,換上的便是一張漠然的臉。
“展昭”
“展昭、我何德何能,居然有勞堂堂的南俠,展大人如此的費心,擺如此的排場,改頭換麵地引我出來。若是展大人想見我,隻要知會一聲,我定會相見的”她突然地嘿嘿地笑了。
“十八條,不是、加上她們腹中的孩子。是三十六條人命,讓展昭不得不如此。”展昭停頓了許久,才開口道
“清河縣洛承影,洛大人的夫人沈希月,還是展昭該稱你為——沈、曦、晨,沈府的二公子。
二十六
風吹衣袖,月上西樓
昨夜的夢中
幾番往事幾番憂
無人懂
人生有苦有甜
到頭依舊是空
沒有苦,哪有甜
沒有淚,哪來笑
沒有離,何來遇
不必強求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不知下去向何方
是是非非,不敢再多問
沈曦晨——那個隻存在在記憶中的名字。
“沈、曦、晨,好久沒有人這麼叫我了,久到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忘了那堆黃土裏埋得是希月不是曦晨。我以為自己真的變成希月了,可我還是不是,即使我如何的模仿,假裝。我還是我,我變不成希月的,但我也不再是那沈曦晨,我這樣還能說我是沈曦晨嗎?你說是嗎?展大人”
“展大人,你如何知道,曦晨自認沒有破綻”
“是這枝金簪”展昭從懷裏拿出那枚金簪。
沈曦晨看著展昭手中的金簪,臉上露出了無限愛憐的神情。
“希月、姐姐,看來欠的始終要還的,不管多久……不見了它,我便知道會有今日的。不過展大人倒是神速”
“那是托了白家的幫忙”
聽展昭這麼說沈曦晨便知道展昭查到金簪的來曆。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是曦晨,不是希月”
“還是白家”
“看來展大人和白家的關係非淺,不然白家會破壞百年的規矩,透露顧客的身份。不然展大人又如何知道這些”沈曦晨看著展昭笑道“看我說的,若非關係非淺,展大人又如何冒充白家的少夫人把我引出來,”│思│兔│網│
“金簪可以從白家留得底案中找到線索,可我從未和白家有過牽連……那又如何”
“三年前,有人救過投水自盡的沈希月,但當日急病下葬的卻是沈曦晨。而當日救人的人剛好又是白家的人”展昭不再說下去了
“看來,我倒是和這白家有些緣分。隻是不知是善緣還是孽緣。我自認無錯,卻沒想到線索早在三年前就留下了。看來我是太高看自己了”
“你為什麼要殺她們……”展昭隻是看著他。
“不為什麼,隻是她們該死”
“這世上原無誰是該死的”
“你就不覺得她們和她們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
沈曦晨淡然地道“無辜,她們無辜,那我,又何嚐不是無辜。我為了他,放棄了一切,甚至是我唯一親人的生命。隻求和他在一起。相守到老。我要求高嗎,放棄一切,放棄一切知道麼什麼是放棄一切”沈曦晨笑得很慘淡,很苦澀。他看著展昭。
展昭從他臉得上,看見的是難以仰至的悲憤。展昭突然的有些同情他,他感受到他的苦楚與無奈。所以他什麼也沒做,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僅僅的聆聽。
“展大人,我沈曦晨雖然父母早亡但也是家境豐厚,衣食無憂。更有姐姐愛若珍寶,也是任性自在的過日子。那時的日子到現在還是讓我向往。這一切都隨著他的到來,全都變了,全都變了。我愛上了他,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你覺得奇怪嗎?我居然愛上了同是男子的他。我和他耳鬢廝磨了整整兩年。這兩年,我拋卻了一切,心甘情願的承歡在他的身下。你是不會知道那是怎樣的愛。那是用血、用淚來堆築的愛。我那樣的愛他。可姐姐卻告訴我,她要出嫁了,嫁的就是他。”沈曦晨並不看著展昭,他隻是一個人在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