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烙手。可他的手卻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去我住的地方吧”
待展昭進了屋後,眼前一黑,跟著身體一軟,他再也支持不住頹然倒在地上。
再醒來時,隻見自己躺在一張半新不舊的床上,一位老漢正在給自己搭脈。月娘在一旁低低的哭泣。見展昭醒來忙上前來詢問那老漢
“安叔,您看他這是……”
老漢搖搖頭 “這位爺脈象浮亂,似種劇毒,卻又不真切,當真奇怪。”
展昭對自己的情況自是明白。寒光傷了他的奇經八脈,原先被內力壓製隻是隱伏在體內,一時並未發作。
適才被徐慶打了一掌,寒氣衝穴,便感到不對。四鼠前強撐著把傷勢壓下,現下便是油盡燈枯,再也難以支持。他倒在床榻上,全身竟是無半分力氣,暗自苦笑自己的傷又如何是這尋常大夫治得了的。能瞧出個端疑也屬難得。
“安叔…你可有法子醫他”月娘眼淚吧吧的看著老漢。
“月娘,安懷雖未懸壺卻也行醫半生,從未見此情景,實在不敢妄斷”
月娘看展昭不聲不響,漠不關心似的。便急切地問:“可要緊”
“這……”安懷為難的道“脈象每況愈下,實不是祥……若非這位爺有深厚的內功……換做常人……早就..早就一命歸西了”
聞他這言,月娘已是急了,拽了安懷衣服 “先開幾副藥也好……安叔要什麼要求月娘都可答應你,求你了安叔”
“月娘…你是知道我的…即答應你…又如何不救呢……隻是不知病況,隨意下藥……那隻會害了他”
安懷在此也是小名氣,聽他這麼說,月娘便放放聲大哭起來。
“他解不了,我解得了”
6
其實盧大娘見展昭的神色,便知他不對勁。隻是白玉堂的事讓她分不開神。替白玉堂診過脈。便想尋展昭過來看看,盧大娘深知展昭個性,也知展昭會避開自己。但白玉堂沒好利落之前,照著展昭的個性便不會離的太遠。正想著如何瞞著他們哥幾個,讓蔣平去打探一下。給蔣平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借口退了出來。隻是沒想到的是一出房門就見那個引他們進來的姑娘靠著小房門失聲痛哭。
往房裏一看,就見展昭神情憔悴的倒在床上。一著急盧大娘也顧不得有外人在了,原本當著別人麵是不該說這話的。隻是瞧著展昭那樣,盧大娘的火氣就直往上撞。
“此毒他解不了,也不是說沒人救得了他…你哭什麼…哭什麼”
盧大娘看見這個情形心裏不由得煩亂起來
“別哭了…活人都給你哭死了…呸呸….他要安靜…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問他”
盧大娘回頭低聲的關照蔣平
“去瞧著點…別讓那幾個知道我在這,省得又打起來”
“放心吧大嫂,有我”蔣平看了一眼展昭
“大嫂……他…不會有事吧”
“去吧”
蔣平無奈的看幾眼,退了出去。
月娘沒有動,隻是看著展昭。見展昭點頭這才和安懷退了出去。
“展昭你老實的回答我,到底用的什麼方法給老五解的毒。”
盧夫人失了平日的樣,一臉的焦灼。見展昭臉色慘淡,嘴唇青紫,有氣無力地躺著。便知道展昭的寒毒複發了,“還有你的寒毒是怎麼一回事”抬步上前要給展昭把脈。
展昭卻是一臉的古怪,抬手想要避開,躲閃間,衣袖滑動露出一段手臂。
盧大娘一驚, 一把搶過展昭的手,把袖子捋上去。
“這……這就是你用的辦法……”隻見展昭的手腕上一道道血kǒu-交錯,翻卷的傷口紅腫一片,有的還滲著血絲,一看就知道這些傷口沒有好好的處理過,也沒上過藥,隻是草草得用布條幫著止血,真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