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顧攬下她的頭,輾轉吻著那雙猶似塗滿了蜜的雙♪唇,怎麼都像吃不夠。
第二日音顧出門之時,喜眉叮囑她這幾天一定要記得買菖蒲、雄黃和石粉,說是再有幾日就五月初五了。而喜眉則在家裏繡香包。這香包卻是給離離帶的,據說避邪呢。
可惜她們家後麵的那條河道裏往年都沒有龍舟比賽,這卻是失了些樂趣的。
除此已外,喜眉已經涮好了棕葉,洗好了糯米,這一日她主要幹的事就是把端午吃的粽子給包了。
把家裏都收拾好後,喜眉便搬了椅子到榆錢樹下,這樹有一枝生的特別低,再過幾年等離離可以夠著的時候,說不定就會被他給弄壞的。她又把裝著棕葉的木桶和裝著糯米的銅盆放置好了,然後把離離圈在自己腳邊,這便動起手來。
在她小的時候,包粽子卻是她爹幹的活。她娘什麼都會,就是對這粽子無能為力,怎麼著也不能將棕葉給圍實在了。她爹大手大腳的,向來隻包枕頭粽子。隻見他抓了兩片棕葉,就那麼雙手一合,把糯米一灌,拿線纏個幾圈,就似個石枕頭般,結實的摔也摔不散了。喜眉小時候年年圍在她爹身邊看,可是卻更喜歡鄰居家裏小媳婦包的牛角粽。那粽子也不浪費棕葉,無論大小,隻一片就行,先是圍轉個兩圈,然後灌了糯米後,單纏上麵那兩隻小角,然後底下一隻角便是長長尖尖的,渾似牛角,戳起來人都生疼呢。這粽子因為不費棕葉,所以整個細小又精致。那時候她小,吃起來一個便飽了,也不需要擔心個頭太大吃不完。
所以,長大一些時,她便纏著人家小媳婦把這牛角粽的包法給學了過來,於是每年端午之際,家裏的粽子便都是歸她包了。
而去年端午之時,她與音顧正在去素青城的路上。雖然也在匆忙間買了一提粽子應了景,吃起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味道。喜眉那時便信誓旦旦地對音顧說有機會讓她吃一吃自己包的粽子——卻沒想到,往後每一年都有這樣兌現諾言的機會了。而且,不但是端午節一定要親自包粽子給音顧吃;等到了中秋節的時候,便要親手做月餅;過年的時候,再親手包餃子——這樣,才有小家的感覺。
麻利的掛好了繩,喜眉開始包粽子。雖然包得是糯米的,可也有不同的餡兒。她準備了紅棗、花生、桂圓、鮮肉,還有各種各樣的豆子等等,就是要吃出五花八門的驚喜來。
“粽子娃娃吃多了可不好哦。”喜眉一邊跟抱著她腿無聲撒嬌的離離說教,一邊迅速的完成了一隻。
等包到一半的時候,那繩子便有些勒手了,指側隱隱有了紅印兒。喜眉伸手湊到離離嘴前,哄勸道:“娘疼,替娘吹吹。”離離便果然捧著她的手,小心地吹起來,逗得喜眉直笑。
喜眉正這麼笑著的時候,方嫂便又來了。
她是真覺得對方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人家。以那邊的條件,就算有個孩子,想什麼樣的姑娘找不著,人就偏中意了喜眉這也是領著孩子的人,說來倒也是般配的。
昨天喜眉的態度比自己想象中要好些,從頭到尾都笑意融融的。提的要求也爽快,禮錢本就是要講清楚的,不過她昨天回去後便直接到鍾家把喜眉的要求一提,那個鍾良卻是皺了一下眉頭。方嫂見狀立即便款款道了原由。畢竟自己知道鍾家的底子,可人家不知道呀,問個禮錢,隻是確保自己嫁過來後可以衣食無憂。此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人家。那鍾良與家人商量了一下便給了答案。當年他娶妻時總共花了兩千餘兩銀子,已是縣裏較為奢華的了。再繼弦時,為表對逝者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