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趙國平看來張寡婦完全可以嫁給一個沒有成過親的男人。而不是像他這樣子人。

說起來他長得實在不算好。至於他的兒子能長得這麼好完全就得力於他娘的基因,像他娘唄,如果像他的話,那肯定是又黑又醜的了。唯一比平常人更好一點的可能就是身高了。

他長得高,長得壯實。幹起農活來渾身都是力氣。

趙國平雙手緊緊地疊在一起。手心都已經冒出了些汗。在心中想了很多很多的話,最後說:“那個張寡婦啊。你今天是心情不錯啊,都有心情開玩笑啊。哎,我看這樣哈,我那有兩花生米,要不我給你送過來,給你下下飯?你還別說,我那花生米呀,絕對的好又香又脆的。就適合你現在這個好心情吃。”

趙國平說著嘿嘿的笑著起身就往門外走。這一走出張寡婦的家門。直接跑得飛了起來。

倚靠在門框上的張寡婦看著那趙國平跑得飛快的身影,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出來還笑出了聲。

她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趙國平那頭蠢驢,她早就看得透透的了。不過她還真就喜歡這樣的蠢驢。心思幹淨,沒有亂七八糟的彎彎道道。

張寡婦想的也明白,這左右都是在一個村裏住著,每天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頭蠢驢而已總是可以把它牽回家來的。

可是自從那天以後趙國平就躲著她。不管幹什麼事情都躲著她。在村道上走的時候隻要看見她的身影立馬就跑開了。

張寡婦想要找個機會好好跟他說說話發現根本就找不著。

不過就是一個破村長而已,整天忙得比那些大領導都還要忙。隻要張寡婦一靠近他。他就說大隊上要開會或者說知青那有事情又或者說誰家公婆吵架了要去勸架……

總之就是特別的忙,忙到半夜都還非常的忙的那種。

就算有的時候一點都不忙,他都能編出阿貓阿狗在吵架,他需要去勸架的事情。你說人家貓跟狗吵架,跟你一個村長有什麼關係呢。他非說他既然是村長那村子裏的一草一木,一貓一狗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所以貓跟狗吵架,也是跟他有關係的。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多年,直到後來趙天都從一個六歲的小孩子長成了一個二十歲的大夥子,直到她跟趙國平都已經不再年輕都已經有了白頭發。兩人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狀態,沒有任何的一點要前進的意思。

一個在努力的靠近一個正努力的躲避。

張寡婦終於生氣了,這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個人都會生氣的。

張寡婦回娘家探親的時候。她的那個老奶奶拉著她的手,眼含熱淚的說:“孩子,奶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說你這一晃就晃的這麼老了,都有白頭發。要不咱考慮考慮就先找個人嫁了吧。你總得為你以後老了考慮考慮,你這也沒有一兒半女的。娘家這邊,你哥你嫂子也不是好說話的人。你說你這孩子咋就那麼讓人操心呢?”

張寡婦聽了他奶的話也是落下了滾燙的淚水。他爹娘重男輕女。對她的事情向來都是不上心的,隻是要求他每次回娘家的時候能帶些東西回來就可以。要是兩手空空的回來那他爹娘是不讓他進家門的。

至於他那個大哥大嫂更是像她奶說的不好說話的。一起吃飯,他隻要多夾一根兒野菜根兒,那都是會被罵半天的。

但眼淚落下來之後她還是安慰她奶說到,“那你放心。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