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樣!”阿硯其實心裏納悶的是,他竟然會幹這種好事?

一時不免又有些疑問:“夏侯姐姐,你的父親既將你送給九爺,你又一直貼身伺候在他身邊,他,他——”

她壓低聲音,左右看,這才小心地道:“他難道一直不曾對你下手?”

下手?聽到這個詞,夏侯皎月端的是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個意思?°思°兔°網°

阿硯臉上微紅,不過還是咬了下唇,湊近了夏侯皎月:“就是讓你陪著上床啊,抱抱你親親你,順便對你發發倩啊。”

要說這蕭鐸也二十幾歲的年紀,男孩子十三四歲就該開始了,他應該不知道發了多少次呢!

夏侯皎月聽到這個,震驚地看了眼阿硯,臉上瞬間紅得像塗抹了胭脂一般。

她一則是震驚阿硯的用詞,實在是不拘小節,二則是震驚她竟用這樣的言辭提及九爺,這就意味著……

再次端詳起阿硯來,夏侯皎月的目光頗有些異樣。

“咦,夏侯姐姐,他也曾對你如此?可有得手?”阿硯看她麵紅耳赤,自然想當然起來。

這話一出,嚇得夏侯皎月連連搖頭:“當然不曾!”

聲音太大,說話太急,完全不像平日裏那個淡定如水的夏侯皎月了。

她可能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失了分寸,忙收斂了氣息,柔聲解釋道:“我雖貼身伺候九爺,可是九爺一向君子之風,便是伺候他沐浴更衣,他也從不曾有任何不當之舉。”

這下子輪到阿硯吃驚了:“原來他以前竟是這樣?”

難道是最近突然開竅了,發起情來?

夏侯皎月端詳著阿硯種種情態,心裏越發肯定,一時不免感歎不已。

時人隻說九皇子蕭鐸行事乖張荒誕,甚至傳說他好男風,或有不舉之症,她多年服侍身旁,心知肚明,那好男風倒是未必,可是這不舉之症,怕是確實有之。

或許因了這個緣由,蕭鐸一向不喜女子靠近,總稱女子身上有一股難忍臭味。自己能得以留在蕭鐸身邊服侍,那都是入了蕭鐸的眼。

因為這個,當日聖上還特意召見過自己,殷殷囑咐,那話中意思,竟是說,但凡自己能讓蕭鐸恢複男兒雄風,便不論出身,既往不咎,讓自己坐上那九皇妃的位置。

如今自己這位九爺,二十三歲的年紀了,不曾想,竟然突然開竅,在這鄉間荒僻之地,戀上了這麼個小丫頭?

夏侯皎月微低下頭,心中千回百轉,卻是已經有了主意。

到了第二日,阿硯早早地被蕭鐸叫去,卻見蕭鐸正站在案旁寫字,夏侯皎月則是從旁服侍著。

待到見阿硯進屋了,夏侯皎月便低頭來到了阿硯身旁。

阿硯正要和夏侯皎月打招呼,誰知道夏侯皎月卻一屈身體,竟是跪在了阿硯麵前,口中更是畢恭畢敬地稱道:“皎月見過阿硯姑娘。”

“這……這是幹什麼?”阿硯疑惑不解,茫然看向蕭鐸。

蕭鐸低頭提筆,運筆勾勒,待到一提一勾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放下筆,抬頭看向阿硯。

“阿硯,以後皎月便在你身邊伺候,如何?”蕭鐸挑了挑眉,笑著對阿硯這麼說。

☆、第57章 威風凜凜小廚娘

“阿硯,以後皎月便在你身邊伺候,如何?”蕭鐸挑了挑眉,笑著對阿硯這麼說。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