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子，搖動著尾巴，“就跟我走。。。”
亞綸的憤怒瞬間被澆熄，他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可以救禹馨，對他來說，是不可抗拒的誘惑，“我憑什麼相信你？”
“除了相信我。。。”以它的身體為中心，空間突然被一個黑色的圓圈破開，“你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亞綸沉思了幾秒，下定決心一般地抱起了禹馨，跟著黑貓走入了那個黑洞一般的存在裏，身後的一切被全部關上。
禹哲在外麵走著走著，竟然就走到了高中的學校，街邊的蛋糕店裏依舊可以看到阿樹和當當忙碌的身影。
禹馨每次來，都會試試阿樹新發明的蛋糕，有時候會一次吃好幾個，然後心滿意足地舔掉自己手上的奶油，對一直固執堅持口味的禹哲做個鬼臉。
她永遠有著一顆好奇的心，好奇著每一樣新鮮的事物。
隻是現在的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張開眼睛，叫他一聲哥哥。
“禹哲。。。”大東從後麵攬過他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還想在說些什麼，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喂。。。修。。。”
“怎麼了？”看著大東臉色凝重地掛掉了電話，禹哲緊張了起來。
“亞綸和禹馨。。。”大東深吸了一口氣，“不見了。。。”
經過那黑暗而狹長的甬道，視野終於出現了亮點，而那隻帶路的黑貓，開始向前奔跑，在躍起的時候幻化成了一束白光，回到不遠處男人的手上時，恢複成了原本的麵貌，亞綸不經感慨出聲，“阿瑞斯之手。。。”
“很奇怪嗎？‘鳳鳴’可以幻化成人形，‘阿瑞斯之手’一樣可以有實體，”男人笑了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亞綸和他懷裏昏睡不醒的禹馨，“吳庚霖。。。你還記不記得我？”
亞綸疑惑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終於在那近百年的記憶裏，找到了他的身影，“是你。。。是你咬我的。。。”
“你的口氣，怎麼一點都不像是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樣子。。。”修傑楷揚了揚手上的阿瑞斯之手，銀白色的光十分耀眼，“你不是應該感謝我給了你永生。。。也間接救了唐禹馨嗎？”
“你這個混蛋。。。”亞綸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不能不生氣。
Life09 傷
21
“怎麼這麼說呢？如果不是因為一百年前女媧族的那些長老從中作梗，我也不想咬你的。”無所謂地笑了，修傑楷的臉上卻絲毫沒有悔意，“畢竟你從前，是我弟弟。”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連手臂都抑製不住地顫唞著，亞綸抱緊了懷裏的禹馨。
“你前世是我弟弟，我忘記你已經不記得了，”並沒有太多的情緒，修傑楷轉身向前走，示意亞綸跟上來，“想不到你們夫妻緣未盡，這輩子還能在一起。”隻是塵緣未盡的，又何止是你們？
他帶著亞綸走進了一個冰室，那裏不知是經過了多少年的冰凍，似乎連空氣中的水分都凝結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繁複的裝飾，整個空間隻有正中放著一副精致的水晶棺木。
“她是誰？”亞綸疑惑地看著冰棺裏似是沉睡著的年輕女人，容貌和禹馨竟然有幾分相似。
“你隻用知道。。。”修傑楷高深莫測地揚起了嘴角，“她可以洗盡唐禹馨身上的僵屍血，又不會傷害到本體就好了。。。”
“條件是什麼？”亞綸皺緊了雙眉，他自然知道，他們會救禹馨，不可能沒有任何目的。
“戰靈的元神。。。”毫不介意他戒備的眼神，修傑楷輕聲地說出了代價，“還有你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