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小如問陸嶼晚上有沒有安排。陸嶼不好意思的笑笑:“晚上同學找我有事,恐怕沒時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還想請你吃四川菜呢,算了,下次有機會吧,走了,拜拜!”小如抿著嘴笑了笑,轉身走了。
“下次我請你!”陸嶼後邊喊了一聲。
其實已經到了暑假,飛胖一路順利的升了研早就打點行囊回家逍遙去了。而陸嶼隻是不想和人呆在一起,誰都一樣,獨處的空間對他而言更加寶貴。
可以放下嬉笑怒罵的情緒回歸平靜安靜。
所以晚上他找了家安靜的咖啡廳一個人坐了四個小時,直到感覺自身又充滿了活力和生氣,能量填充完畢才精神抖擻的衝著服務員喊:“漂亮的小姑娘!來結賬!”
漂亮的小姑娘給了陸嶼一張優惠券親切的說:“歡迎下次再來。恩,我今年二十八了。”
咖啡廳地角挺隱蔽,也虧陸嶼喜歡一個人瞎轉悠才發現這種有情調有質量的地兒,不過也有個壞處,夜路走多了難免撞見鬼。
當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毫無預警的往你身上撲的時候,一般人也就嚇的要麼叫要麼跑,可陸嶼不同。
那東西撲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汗毛在一瞬間倒立,雞皮疙瘩全部爆炸,如此危急時刻,陸嶼想也不想抬腳踹了出去。
這就是街頭小霸王的風範。
黑影被踹出去幾米,跌在地上的聲音很悶,然後幾聲人類的呻[yín]隱隱約約傳到他耳朵裏。
陸嶼眉毛跳了跳,他都替那東西疼了,屁股開花的感覺一定不怎麼好。
他慢慢走過去確認那團人形不明物體沒有攻擊力才蹲下去,拿手指挑了個看起來像是後腦勺的地方戳了戳,“喂,你沒事吧?”
不幸中腿的那男人腦袋艱難的轉過來,用又朦朧又哀怨的眼神送給陸嶼一捆秋波就歇菜了。
準確的說是醉死過去了,連句遺言都沒有。
這個時候陸嶼神奇的大腦中第一反應是電視劇裏演死人的時候通常會用手指頭放到鼻孔下探呼吸,他想試試……
陸嶼捏著鼻子忍著熏死人的酒氣伸指頭去男人鼻孔下探呼吸,熱氣噴在他手指上,觸♪感很微妙,但是可以確定陸嶼不用背上自衛過當致人死亡的罪名了。
打開手機,借著微弱的光陸嶼瞧出來了,這也不是一般的流浪漢醉鬼,你什麼時候見過拿著還沒上市的頂尖手機爛醉大街的?
陸嶼見了,還義務幫助人更快的爛醉,也不知道究竟是醉的睡了還是痛的暈了。
反正這一攤醉成爛泥的人今晚是陸嶼的了。
拖著一堆爛泥行走在大街上陸嶼覺得倒黴透了,伸手攔了不下十輛出租,可人靠近一看身上還掛著醉鬼,一瞬間車子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衝鋒去了。
他連說句“我投訴你拒載”的機會都沒有。
陸嶼惡狠狠的罵了句髒話,不死心的再次翻出男人的尖端技術手機。因為被陸嶼一腳踹出去落地的時候大概砸到了手機的什麼地方,現在它正處於死機罷工狀態,任憑陸嶼怎麼搗騰蹂躪都不顯示一個電話號碼,換了手機卡才發現男人把電話都存在手機上。
什麼高精尖技術,還不如塊NJY板磚來的抗摔抗砸。陸嶼對心心念念想了一個月還沒上市的新手機之愛突然就被磨滅了,要知道這份物質愛情要折騰掉他整一個月的工資,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謝謝這個男人了。
小區門口兩小保安正蹲門口抽煙,煙上的火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