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以呀,居然還能玩兒飛劍,給我砍死那個家夥。”
對方一臉的咬牙切齒,指著身後的大個兒喊道。
“虧你也算是道門中人,居然助紂為虐,甘願給有錢人看家護院,今天我就替祖師爺給你一個教訓。”
我大喊一聲,斬妖劍上下飛舞,追著大個兒上下亂竄。不過那家夥的確是有兩下子,上蹦下跳的居然沒被我的斬妖劍碰到。
一邊躲還一邊有心情朝我叫囂:“烏鴉站在豬身上,說我給有錢人看家護院,你們兩個做的事難道就是道門中人該做的?隻不過各為其主,各取利益而已!”
“好你個妖言惑眾,我們幫的是好人,你幫的是一個殺人凶手,這能一樣嗎?”杜飛跳著腳喊道,非常的理直氣壯。
“好人?哈哈,到我們這個層麵,你還認為有好人壞人的區別嗎?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爭來搶去罷了。那個波叔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南哥就是好人嗎?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南哥的手上有多少人命?他的家產不過是用鮮血和白骨堆起來的而已!”
我為之一愣,大個兒說的似乎也有道理,這麼一猶豫,斬妖劍的動作就慢了下來。大個兒趁機往遠處一跳,揮手喊道:“先不要打,我也不要你的東西了,但這話要說清楚。”
“你說不打就不打?我看你是怕了,砍死他!”杜飛拎著箱子大聲叫囂。
我沒理他,收回了斬妖劍,大個兒倒是不含糊,朝著我們就走了過來。倒不是他膽子有多大,而是飛劍這種東西,距離越近威力反而越小。
在距離我們三米的時候,大個兒停住了腳步:“既然你們說你們是在做好事,我就問你們一句,你把這東西帶走之後要做些什麼?”
“自然是幹掉波叔,然後討一個公道。”杜飛緊握著箱子說道。
“嗬嗬,什麼叫公道?把一堆產業換個主人就叫公道了?難道南哥的女兒接手之後,原來的行當就不做了不成?要是繼續做的話,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杜飛為之一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一點我可以和你保證,褚秀麗和她父親不一樣,她接手之後會把所有的不正當行業全部解散,對她來說,不過是為父親報仇而已。”
大個兒臉色一沉,嘿嘿笑著說道:“這是你說的,那我今天不攔你們。十天之後我看結果,要是褚秀麗真按你說的做了也就算了,我馬上離開。但要是發現你在騙我,嘿嘿,我可能殺你們有點困難,但是殺個普通人還是可以的。你考慮清楚吧,告辭。”
說完這番話,大個兒竟然真的扭頭走掉了,連兩名昏倒的保鏢也沒理會。倒也算得上一個真性情的漢子,杜飛很罕見的臉色嚴肅了一回。
等到大個兒走遠,這才說了一句:“我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