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花曉萱卻依舊小心,怒氣衝衝地說道:“花惜語,你真是狠毒。為了給自己開罪,竟然這麼汙蔑我。花惜語我告訴你,別囂張,法律會收拾你。”
將花插入花瓶裏,花惜語嬌笑地說道:“是嗎?就算我的罪名成立,我也會好好的。我的丈夫,會保護我。我是花氏集團的董事長,平時和政府那些人走得也近。就算我真的害了你,也會重罪輕罰。”
聽著她的話,瞧著她的神情,花曉萱的心裏有些擔心,卻還是鎮定地說道:“你有人,許家也有人。論和官員的親近程度,你可比不過爸爸。這次你害死了許家的孫子,他們不會放過你。不過,你可以求我。”
唇邊揚起笑意,花惜語挑了挑眉:“噢?求你嗎?”
看著她的神情,花曉萱以為她心動,笑眯眯地說道:“不錯,求我。隻要你同意,讓我有花家的一棟樓,再給我花氏集團的股份,我就可以不計較,讓英傑不要起訴你。這樣,你就不用坐牢,多好。”
輕輕地笑著,花惜語搖了搖頭,說道:“花曉萱,看來你真的很天真。放棄這麼好對付我的機會,許家可就容不下你。況且,你覺得我會稀罕嗎?到時候,別人會覺得,我花惜語心虛,默認罪行。這麼愚蠢的事情,我花惜語會做?”
瞧著眼前渾身散發著高傲氣質的女人,花曉萱覺得很陌生。在她的眼裏,花惜語是個天真善良,很容易被騙的女人。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她卻仿佛蛻變一樣,變得讓她覺得陌生而難以靠近。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花惜語平靜地說道:“花曉萱,我的成長,還要多謝謝你給的刺激。要不然,我可能會永遠都那樣不諳世事,那樣好欺負。”
花曉萱回過神,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因為私心把我趕出花家,害得我被人嘲笑。這個仇,我一定會報。花惜語,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會怎麼脫身。監獄,你是坐定了。”
正說著的時候,房門被打開。緊接著,許英傑的身影出現。看到她,許英傑的眼裏快速地閃過驚訝:“惜語,你怎麼來了?”
悠悠地掃了花曉萱一眼,花惜語嬌笑地說道:“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好妹妹,許英傑,你真要好好地照顧她。看看那小臉多蒼白。”
來到她的身邊,注視著她的眼眸,許英傑想到這次的事情,冷酷地說道:“你來這,是想要求得原諒嗎?花惜語,你休想。你害死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已經提起訴訟,很快你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揚起下巴望著身邊的男人,花惜語淡笑:“是嗎,應有的懲罰?”
聽著他們的交談,花曉萱不悅地說道:“英傑,你快點把花惜語趕走。看到她我就來氣,休息都休息不好。”
聞言,花惜語冷笑:“你當然休息不好,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小心晚上,他回來找你。聽說,成型的胎兒戾氣最重,他們會想辦法報仇的。”
花曉萱不自覺地咬了下嘴唇,心裏有些害怕。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覺得周圍有點冰冷。“英傑,你快點把她趕出去。”花曉萱催促地喊道。
見她情緒激動,許英傑將花惜語往後推去。花惜語一個不穩險些摔倒,許英傑本能地伸手攙扶。當看見這個動作的時候,花曉萱頓時鐵青著臉。瞪著眼睛,眼裏寫著滿滿的嫉妒和憤怒。
敏銳地注意到她的變化,花惜語抬起頭,望著許英傑,露出甜美的笑容:“謝謝。”說著,花惜語轉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許英傑呆愣地站在那,想到剛剛花惜語的笑容,竟有片刻的失神。以前,那樣的笑容是他的專屬,如今……
“許英傑,你是不是還忘不了花惜語?”花曉萱氣急敗壞地喊道,“別忘記,你現在的妻子是我,不是花惜語!”
收回心神,許英傑不耐煩地說道:“喊那麼大聲做什麼,誰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指著他,花曉萱憤恨地說道:“我為你失去了孩子,你最好安分點。要是敢招惹花惜語或者別的女人,別怪我到時候對你心狠。”
聽著她的話,許英傑微笑地上前,安撫地說道:“知道了,別生氣,好好養身體。這樣,我們才能再生個孩子。”
病房外,花惜語聽著屋內的對話,唇邊揚起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