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一章的時候,關押B類囚犯的“Glass”監區發生了暴動,獄方調集大批警力進行鎮壓,槍聲持續了數分鍾,據說十幾名妄圖強行衝出監獄的囚犯被打死。
我默默祈禱,希望“老K”也被打死了,我就不必轉為B類囚犯,還能白白賺到兩萬奧爾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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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上一章的故事:台灣老頭Tony如此地優秀,讓我從裏到外地佩服他,五體投地,不能自拔,同時也想向他展示一下我對台灣的深刻了解,就趁上廁所的時候和他聊聊台灣的政治,比如馬英九先生和謝-長-廷同誌誰能贏得2008台灣大選,陳-水-扁下台後會不會被法辦。
但他不屑於和我聊天,即使我對台灣的認知已經達到國台辦發言人的水準甚至是超越,他尿完了,抖一抖,係上褲子就走人。偌大的廁所隻剩下我一個,失望地對著尿池感歎知識無用武之地。
饒是如此,我對他的敬仰之情仍如滔滔尿水,連綿不絕。
學員拍集體照之日,就是我們畢業之時。拿到照片後,我把其中的大部分人都剪掉了,燒成灰撒到了衛生間的尿池,隻留下三個人,Tony、黛娜和我,自己用軟件(好像是光影魔術手)合成了一張三人合照。照片中,Tony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上拿著煙頭,背後是我和黛娜,黛娜甜甜地笑著,親昵的摟著我。
培訓結束後,我第一時間找Takala報道。Takala給我安排了辦公室、宿舍和工作任務。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組織孩子們活動、領孩子們做遊戲是我的拿手絕活,Takala和家長對我的表現相當滿意。女老師們則像是炸開了鍋,私下裏議論紛紛,很驚訝一個徐爺半老的禿頭頂居然還有這樣本事。
工作因繁忙而感到無比充實,飽暖思淫欲,時刻幻想著能再有一個女朋友。身邊有很多年輕靚麗的女老師,但她們都長了一雙慧眼,沒有人勇於劍走偏鋒選擇我當男朋友,因此我一直單身。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教唆園裏幾個調皮的小孩去掀女老師們的小短裙,春光乍現的一霎那,也就滿足了。
好景不長,女老師集體穿短褲了。
長時間沒有女友,我的擇偶標準發生了劇烈的轉變,隻要是女的就行,甚至死活都可以不考慮。有一天夜裏,幼兒園後勤部的一個女工在宿舍墜樓身亡,死因不明,派出所讓廠裏也派代表見證屍檢。Takala果斷派教育總監舒奇同誌出席,這個人就是我。
女工赤-裸-裸躺在停屍台上,因為死的時候後腦著地,所以臉部、胸部、腿部依舊完整。丫雖然三十來歲了,臉蛋還挺漂亮,皮膚也光滑細膩。女工家屬、廠裏其他代表要麼不敢看,要麼蹲在地上幹嘔,就我張著大嘴,看得目不轉睛、口幹舌燥,頻頻直咽口水。主刀的法醫瞄了我一眼,衝我豎了一下大拇指:“這位大叔有奸屍的潛質,適合做我們這行!”
大叔?我才二十多歲,年輕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