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陳冰木把我叫醒的,我一看外麵的天都還沒有亮,就對陳冰木開口說道,“讓我再睡一會兒唄,昨天睡得太晚了。”
陳冰木才不管那麼多,一把將我從床上拉扯起來,開口說道,“九點鍾就要去機場接姑姑了,你早點給我起床。”
“那是九點啊,不看看現在幾點,我看才五點出頭吧。”我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陳冰木開口說道,“我說了,今天要教你國術的,今天就今天,你趕緊給我起來。”
最後我沒辦法,被陳冰木從床上拉扯起來,扯進洗手間裏麵刷牙洗臉清醒了一點後,我們兩個人這才去了後院。
一到後院,陳冰木就對著我開口說道,“現在看起來清醒多了。”
我開口說道,“你要教我什麼?該不會真的是馬步吧。”
陳冰木開口說道,“當然。”
“馬步誰不會站啊,我們跳過這一步吧。”說實話,我對國術還是挺感興趣的,就開口提了一句。
陳冰木搖了搖頭,“你根基不穩,雖然上次師父幫你疏骨了一下,但還是沒能好到哪裏去,得先站馬步打好基礎。”
“可那也太簡單了啊。”我開口說道。
“簡單?那你試試。”陳冰木的表情充滿了揶揄。
我見陳冰木好像不相信我會紮馬步一樣,心裏也有些不爽了,直接站在原地,半蹲了下去,學著電視裏麵一樣,把自己的手伸出來,站的無比平穩後,這才開口說道,“是這樣沒錯吧。”
陳冰木隻是笑了笑,“你繼續站著,看看能站多久。”
我心裏就有些不服輸了,這能廢多少力氣啊,我非得給你站一兩個小時開開眼界不可,但沒想到還沒站多久,就感覺全身發酸,腿酸麻的厲害,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這也叫馬步?連五分鍾都沒站出來。”陳冰木冷笑著調侃道。
我有些不服輸,開口說道,“要不然你給我站站看,我就不信你能站多久!”
我很清楚剛才的感覺,那絕對不是力氣大一點就可以站的久一點的。
“成,我就給你示範一下。”陳冰木直接紮了一個馬步,但很快,我就感覺他紮的馬步和我有些不一樣,因為他的身體在不停起伏著,但腿又很平穩地紮在那裏,就好像是紮了根一樣。
看他那四平八穩的樣子,估計站個一天都能站下去,我才這有些氣餒了。
而陳冰木一邊站著,一遍開口說道,“馬步馬步,就是要站出一個馬來,你那麼傻乎乎地站著,除了讓自己累了一點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兒用處。”
“什麼站出一個馬來?”我隱隱約約好像懂了點什麼,因為陳冰木現在這個不停起伏的模樣,的確像是在騎馬。
陳冰木開口說道,“你騎過馬嗎?”
我點了點頭,“嗯,以前學過一點。”
“人坐在馬上,身體是不是會隨著馬的走動而一起一伏的,馬步馬步,說的就是這種感覺,但騎在馬上,你那個起伏的力氣都是隨著馬的擺動而擺動,根本練不出勁來,不過如果自己學著那種起伏感來紮馬步,就等於把那股勁給練在了自己的身上,等到你以後基礎功紮實了,腿腳的力量爆發出來,跑的甚至可以比馬都要快一點。”陳冰木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