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顧右盼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試著又喊了一聲“張小姐”,可張亞楠卻將頭偏向了一邊。

薛晴打趣地說:“穀先生,你是怎麼惹著張小姐了,你看把我們張小姐氣的,還不趕緊從實招來。”

張亞楠羞笑不語,把頭偏的更為厲害,盡量不讓穀元秋看到她的表情。

穀元秋慌忙解釋:“我哪有!隻是上次送她回家時,因急著回警局彙報,就沒去她……”

話沒說完,張亞楠就狠狠瞪了他一眼,穀元秋立馬就止住了嘴。

薛晴和許勁風這個樂呦!捂著嘴偷笑不止,就像兩隻啄米的公雞。

穀元秋的一張臉漲得跟豬肝似的,不斷地向薛晴使眼色,企盼她替自己說點好話。

薛晴走到張亞楠身邊說:“好了,張小姐,您就別再生穀先生的氣了,你看穀先生這渾身不自在的表情,你再不原諒他,他可能就要鑽進地縫中去了。”

張亞楠瞥了穀元秋一眼,見他一臉的窘樣,嘴角掛起了一絲得意的笑。

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問他們要點什麼 。

薛晴把菜單遞給了穀元秋 ,說:“穀先生趕緊點菜吧!你不要再擔心了,張小姐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穀元秋笑了笑,把菜單遞給了張亞楠。

張亞楠似有餘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客氣地把菜單送到許勁風麵前,說:“還是許科長先點吧!我們對這的菜品不太熟。”

薛晴馬上阻止說:“張小姐你就別客氣了,還是趕緊點菜吧!今天我們許大科長做東,你和穀先生可要好好吃他一頓。”

“是啊!是啊!可不能便宜了我。”許勁風“大義凜然”地說。

盛情難卻,張亞楠隻好抽回菜單,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點了一道‘杭椒牛柳’。

剩下的三人也分別點了自己愛吃的菜,許勁風還特意要了一道羊肉泡饃,因為他知道穀元秋是陝西人。

菜一上桌,四個人就開始了推杯換盞,彼此之間有說有笑,比初來時隨意多了。

穀元秋趁機向張亞楠大獻殷勤,拚命地給張亞楠夾著菜,不一會兒工夫,就堆滿了那淺淺的小碗。

張亞楠嘴上雖不說感謝,可心裏卻是甜滋滋的,眼睛裏滿含著笑意。

薛晴看在眼裏,不禁嫉妒地說:“誒呀!張小姐真是有福之人呐!有穀先生這樣一位追求者鞍前馬後的嗬護,實在讓人羨慕的不得了。可我就不同了,孤家寡人一個,沒人問沒人管的,命真是苦哇!”

張亞楠和穀元秋被逗的“咯咯”直樂,心知薛晴的話不單單是說給他倆聽的,同時也是在暗暗‘敲打’許勁風。

許勁風還在悶自吃著東西,似乎沒有感覺到薛晴的話在暗指自己。

穀元秋笑著說:“許大科長,你就別裝酷了,咱們薛晴可是即漂亮又大方的警花,你還不趕緊巴結著點兒,要不,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許勁風似有醒悟,自嘲地說:“是的,是的,穀先生說的極是,我咋就連點眼色都不長呢!竟然把我們薛大美女撂在一邊,真是罪過。”說著,就要給薛晴夾菜。

穀元秋和張亞楠哄然大笑,薛晴卻狠狠地跺了許勁風一腳,疼得他是呲牙咧嘴。

酒足飯飽之後,許勁風招來了服務員結賬,四個人雙雙對對出了土菜館。

這個送張亞楠回家的任務,當然就非穀元秋莫屬了,二人在路邊截了一輛出租車,邊上車邊向薛晴、許勁風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