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同夥一看這情形,立刻上來支援,好幾個大男人就將小姑娘圍在了中間。
小姑娘臨危不驚,一臉的氣定神閑,周圍的人卻不由得為小姑娘擔起心來。
可沒想到的是,那夥人在踏入小姑娘周身兩米處時,便不由自主地摔倒,就像踩到了香蕉皮一般,讓四周看熱鬧的人是又驚又奇。
那個被小姑娘先前拉到在地的領頭漢子,正在掙紮著爬起,隻見他雙手撐地,單腿跪起,很是費力的挺腰,接連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站立成功,莫名其妙地一次又一次摔倒。
穀元秋嘴角掛起了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可張亞楠卻發現了,疑惑地問:“這是怎麼回事,那小姑娘好像懂得什麼妖法?”
穀元秋說:“這不是什麼妖法,這叫五行循土局。你看,小姑娘不經意垂著的右手一直在掐著掌決呢!”
張亞楠定睛看去,果然發現小姑娘的右手有異,她右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彎曲,小指和食指則高高豎起,拇指貼於掌心間,似在施著某種力道。
“那——這又是怎麼樣一個原理呢?”張亞楠不解的問。
穀元秋解釋說:“術力,是人利用本身氣場所發出的腦波信號,它可以根據施術者的意願,去影響周遭環境氣場的變化。這個小姑娘就是利用術力傾斜了周身氣場的平衡,雖然地麵外觀看起來是平整的,但地表的氣息走向卻已是斜上傾下。進入這種氣場的人,自身的氣息就會被環境氣息所導引,也成斜上傾下走勢,那麼人體本身就不可能再保持平衡,就像一個人站立在陡峭的山坡上,不由自主的被傾斜地氣息帶動,難以再正常直立行走一樣。”
張亞楠兀自地點點頭,多少還是明白了一點兒。
穀元秋笑了笑說:“這聽起來有點抽象,但還是有一定道理可循,咱倆也不要管那麼多,且看這小姑娘會玩出什麼花樣。”“嗯!”張亞楠應了一聲,緊緊的依偎在穀元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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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個小夥子從人群中擠入,手裏拿著證件,徑直朝小姑娘走去,嘴裏還義正言辭地說:“我是公安局刑偵科警員——劉山,你們竟然在公共場合打架鬥毆,麻煩你們請……”話未說完,身體已踏入小姑娘施術範圍之內,腳底下一個踉蹌,就側摔在了地上。
劉山想爬起來,可有股力量卻扯著他向一側傾倒,讓他難以直起腰來。
小姑娘並未在意劉山的出現,掌心繼續施著力道。
穀元秋不能再旁觀下去了,囑咐張亞楠在原地呆好,自己便隻身擠入圈內,從小姑娘的身後靠近,手握一枚桃木釘,狠狠地甩將過去。
桃木釘插在小姑娘腳側三寸處,正是她掌心向下施力的部位,整個釘身入土七分,尾柄冒起了絲絲青煙。
小姑娘立時感覺到了不對,掌決收起,回頭查看究竟,正好與麵無表情的穀元秋來了個對眼。
小姑娘很是奇怪:在當今這個社會裏,很少有人再懂得這古老的五行幻化之術,有的甚至聽都沒聽過,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輕而易舉地截斷了她的術力,難道他是……?”想到這,她的眼睛顯露出一抹殺機,剛才賣花時的和顏悅色早已沒了蹤影。
小姑娘的術力一斷,地表氣場很快就恢複了平衡,劉山第一個晃晃悠悠站起來,正要責問小姑娘,穀元秋卻搶著說:“劉山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穀元秋感覺到了小姑娘的威脅,所以想讓劉山離開險地。
劉山見穀元秋一臉凝重,平時可很少看到他這種表情,心知情況不妙,便沒敢多問,乖乖地走了過來。
小姑娘並沒有阻攔,隻是掐著掌決,深深的戒備著。
這時莫迪帶領著其他人也都趕到,見穀元秋和劉山站在當場,就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
穀元秋把他們全部擋在了身後,佯裝輕鬆地說:“沒事兒,沒事兒……隻是一些小的摩攃。”邊說邊向莫迪擠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