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叫認錯啊?一點誠意都沒有……最起碼……”

穀元秋立刻明白了,忙不迭地說:“噢!……噢……我知道了,下班後我讓他請你吃飯,算是賠禮,這事包在我身上。”

“穀先生……”許勁風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怎麼著,你還有意見呐?”薛晴不滿地問許勁風。

穀元秋搶著解釋說:“沒意見,沒意見,許科長的意思是想問你愛吃什麼?”

“哼!”薛晴把頭一揚,許勁風愁眉苦臉。

這事兒剛剛說定,劉山就回來了,驚喜地叫嚷著:“穀先生……穀先生……對上了,兩個指紋完全一樣,徐天佑真的是小姑娘的父親。”

“嚄!”穀元秋和許勁風相視而笑,剛才壓抑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許勁風說:“看來我和穀先生的博物館之行沒白跑哇!終於有一條大魚浮出水麵了。”

穀元秋笑著說:“徐天佑應該算不上什麼大魚,他應該是咱們掉大魚的魚鉤,通過他我們可以揭開道宗、五魁教、蓮花流之間的更多秘密,由此扯出後麵一連串隱藏的人。”

“等等!”莫迪按捺不住,問:“你們是怎麼查出來的,小姑娘的父親怎麼會是徐天佑呢?”

許勁風一臉的喜悅,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把去博物館調查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敘述完畢,首先表態的是劉山,他說:“既然是這樣,咱們就把他拘傳到公安局,好好審訊一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還有那個小姑娘,讓徐天佑把他女兒也叫過來,那丫頭!早應該讓她見識見識咱們公安局的威嚴。”

哈哈……其餘的人大笑起來。

許勁風駁斥道:“你就知道找小姑娘算賬,也不長遠打算一下,徐天佑可是咱們打開局麵的關鍵人物,還是先穩住他才是,最好是拉攏過來,協助咱們辦案。”

穀元秋讚成地說:“許科長說的極是,明天我就去拜訪他,爭取把他的底全部摸清,然後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咱們。”

“那好!”許勁風說,“這件事就全權委托穀先生去辦了,我明天去那個日本料理店一趟,看看這個池田美和子究竟是何等人物。其次,薛晴你繼續到民政部門調查池田美和子的資料,最好是去問問你父親,沒準兒……有內幕消息呢!”

薛晴佯作為難地說:“許大科長,這可不行啊!本姑娘的私人關係哪能隨便利用,你不是說過,辦公事是不能摻入個人感情嗎?”

許勁風一時無語,無奈地看向天花板。

穀元秋忙替他解圍,說:“薛晴啊!咱們幹刑偵的要靈活一點,當利用的時候就得利用,大不了讓許科長多請你吃頓飯——你說是不是啊?許科長。”穀元秋把頭轉向許勁風。

許勁風勉強地點了點頭,一幅無奈透頂的樣子。

薛晴“咯咯”地笑了起來,得意的就像一個公主。

接下來就是展廳的事了,許勁風讓莫迪親自帶隊過去,除了配發一定的武器之外,還每人一張穀元秋的名片,希望上麵的正陽符能起到些作用。

劉山則填補莫迪原來任務的空缺,晚上的時候去監視董平。

公事就這樣結束了,至於吃飯的事,就等著穀元秋來安排了,總之,薛晴是不會勉強許勁風,許勁風也不會主動邀請,這和事老隻能穀元秋來做。

因此,在走出會議室的那一刻,穀元秋對許勁風說:“我說許科長,咱們這頓飯是請定了,晚請不如早請,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把亞楠也叫過來,順便沾粘光,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