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巧合呢?”許勁風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希望穀元秋能幫他分析分析。
可穀元秋也拿捏不準,認為當前掌握的資料還不能給此事下結論,不如等小姑娘徐婕盈去池田料理店觀察一段時間後,再做出判斷。
許勁風點頭同意,準備安排車送穀元秋去博物館,剛要拿起電話打給司機小趙,薛晴卻突然阻止道:“誒!我說二位,你們正事說完了,該說說那個超好聽的笑話了吧!”
許勁風愕然,滿以為薛晴會因談及正事而忽略了剛才自己與穀元秋的玩笑,卻不成想這丫頭如此不好糊弄,他一時竟不知怎麼應對,拿著電話的手僵住不動。
穀元秋嬉笑著迎了上來,說:“薛晴,這事本來是少兒不宜,不過你非要問的話,我也不妨告訴你。”
薛晴正欲反問穀元秋怎麼個少兒不宜,許勁風卻突然跳到了穀元秋近前,推推搡搡地說:“穀先生,外麵車已經準備好了,你還是趕緊去博物館吧!”
穀元秋詫異地反駁道:“你連電話都沒打,車怎麼會準備好,你不是怕我說出你剛才的想法吧!嗬嗬……”
許勁風不予理會,一個勁托他到門口去,盡管薛晴在一旁阻止,但穀元秋卻終歸免不了被驅趕出門的‘厄運’。
穀元秋的出門令許勁風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薛晴冰冷的目光卻又令他緊張起來,他又將怎樣蒙混過關呢?
同心
穀元秋笑嘻嘻地走出公安局,且不管許勁風怎麼跟薛晴解釋,他急著去博物館,因為現在出發估計還能趕上張亞楠下班。
沒有公安局的車相送,穀元秋隻好到路邊打的,它正左右相盼地想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輛警車從公安局院裏開了出來。
穀元秋看著停在自己身前的警車,心中慶幸:“看來許勁風這家夥還是有良心的,沒有見色忘友,終歸還是找了輛車送我。”猶豫間,司機小趙已經打開了車門,穀元秋一屁股坐了上去。
警車並沒有直接開往博物館,而是先到了菜市場,這是穀元秋的主意,說是要買幾隻大鵝。
小趙當然不知道這是意欲何為,但穀元秋不說他又不便多問,隻是暗自心疼車的後備箱,本來幹淨後備箱底部,如今已多了幾泡鵝屎。
在莫迪的接應下,車子順利開進了博物館大院,有兩個警員過來幫忙,將大鵝雙手一邊一隻拎進了古屍展覽廳,剩下的兩隻就由穀元秋和莫迪來分擔了。
莫迪肯定是要問這幾隻鵝用來幹嗎?穀元秋神神秘秘地告訴他說,這幾隻鵝是用來做警衛的。
莫迪有些納悶,認為博物館內執勤的警員已經很多,何必再找幾隻鵝濫竽充數。
穀元秋解釋說鵝的機敏度最高,對周圍的感知力強,能夠發現人察覺不到的細小變化,對付神出鬼沒的蓮花流是再好不過的報警器。
他和莫迪一人一隻,半托著鵝的屁股走在博物館展廳之間的通道上。偏巧這時博物館職員正陸陸續續下班,許多人莫名其妙看著拎鵝的兩個人,心疑公安局這是搞什麼名堂,是不是要在博物館內開燒鵝店呐?
二人也覺尷尬,想快速的經過通道轉入古屍展廳,就在臨近展廳東門的那一刻,張亞楠突然從丁字路口處冒了出來。
穀元秋立刻停下腳步,半托半拎的姿勢很是滑稽。
張亞楠似不認識穀元秋一樣上下打量著他,奇怪地來到近前,問:“你這是幹什麼,幹嗎要孽待一隻鵝。”
穀元秋笑著說:“莫迪最近在博物館值夜班,十分地辛苦,買兩隻鵝給他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