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

穀元秋風趣地回答說:“恭喜你,答對了,再過一會兒,等氣體經血液遍布你的全身,你就能體會到這隻鵝的感受,如此一來,這隻鵝能警覺到什麼,你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莫迪半信半疑。穀元秋不予理會繼續取剩下幾隻鵝的血液,用同樣方法將其氣化,注入其他幾個警員的嘴裏,最後自己也吸了一杯。

雙火

一切準備就緒,穀元秋試著踢了第一隻被取血的大鵝,鵝驚慌的嘶鳴,同時莫迪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

穀元秋得意地說:“看到了吧!這就是易血同心術的功效,莫迪已經和這隻鵝產生了同步效應,不管我對這隻鵝做什麼,莫迪都會有同樣的感受。再過一會兒,咱們幾個都會變得跟莫迪一樣,與自己相對應的鵝同知同覺。”

包括莫迪在內的幾個警員,相互看了看,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事。穀元秋繼續說:“夜深的時候,我們把這幾隻鵝放在博物館比較關鍵的路口,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其中的一個必定能夠感受到。”

“好主意!”莫迪讚歎道:“穀先生真是神乎其技,本事好比古時的張道陵。”

“千萬不能這麼說!”穀元秋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張道陵是五鬥米道的創始人,被後人尊稱為天師,我哪能和他比。在道家這相當於觸犯祖先,可是要受宗規處置的。”

莫迪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穀先生,我不知道你們還有這麼多規矩。”

穀元秋說:“不礙大事,不知者不罪嘛,其實這話隻要不被我爺爺聽到,我個人來講也不會太介意,但對前輩尊崇還是必不可少的。”

“那當然!”莫迪附和地說。

放置鵝的地點選定,分別是警衛室的旁邊,車場東西的兩個角落,博物館大樓的前後門,最後當然就是劉館長辦公室的門前。

放置時間定在晚上十點,莫迪提前跟博物館的警衛打過招呼,告訴他們十點之後不要隨意走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驚慌,至於博物館的安全問題,則完全由公安局方麵負責。

一切都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當鵝就位後,博物館裏的警員統統集中在古屍展廳,故意造出一副防範空虛的假象,隻等著大魚上鉤。

時間到了夜間十二點,穀元秋讓所有警員找個地方睡覺,自己和莫迪也靠著桌角打起盹來。

古屍展覽廳地方倒是挺寬敞,除了那十二口棺槨什麼都沒有,警員可以自由選擇睡覺的場所,但所有人都沒有預備睡覺用的鋪蓋,就有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還被莫迪和穀元秋占用了,想睡覺談何容易呀!

幾個警員在廳中轉來轉去,最後全都靠著牆壁坐下,雖然屁股接觸地麵的感覺很是冰涼,那也比站著要好。

後半夜的博物館是一片死寂,沒有任何聲響,就連空氣的流動也似乎靜止了,頗有些暴風雨欲來之前的征兆。

突然,一個警員跳了起來,其它的人立刻驚醒,穀元秋一伸手,示意眾人坐下,自己則悄悄地來到那個警員身邊,蹲下來小聲問:“你感覺到了什麼?”

那個警員說:“我的脖子剛才好疼,似被鐵鉗扭住一般,但隻是一瞬間的,現在沒事了。”

穀元秋又問:“你對應的那一隻鵝放在了哪裏?”

那名警員答道:“車場的東牆角。”

穀元秋站了起來,招呼莫迪出了展廳,其他人原地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