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一聲:“快放開竿子。”
然而兩名警員卻反應木訥,並沒有及時的放開竿子,其中一個首先遭到了攻擊。
慘叫是必然的,想法掙脫也在情理當中,但結果都跟許勁風一樣,那個警員就像抻麵一樣與莖蔓展開了搏鬥。
穀元秋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掌心火氣轟然打出,燒得那綠色莖蔓立刻縮回水中。
兩名警員慌忙遠離池子,驚恐得躲到穀元秋身後。
薛晴過來查看那名警員的傷勢,見布滿刺孔的右手漸漸腫起,心知不妙,馬上讓他出去找醫生。
穀元秋死死地盯著那壇黑水,眼睛裏冒出來的怒火似乎要將它烤幹,他終於明白了許勁風受傷的原因。
薛晴走到一旁問道:“穀先生,這是什麼東西?”
穀元秋沉著一張臉答道:“說不準,可能是海蜇一類的生物。”
薛晴想了想說:“這可是稀有物種,我準備打電話給市局,讓他們派專家過來。你看呢?穀先生。”
穀元秋說:“行,不過提取樣本之前,別忘了把池子裏的水抽幹,總之要小心謹慎。”
薛晴“嗯”了一聲,隨後出去打電話了。
臨近黃昏,調查取證工作結束,穀元秋坐上了返回的警車。
回到市裏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醫院去看許勁風和黃婉華。
在長沙市第一醫院的護理病房裏,注射血清後許勁風悠悠醒來,看見穀元秋和薛晴都在床邊守著,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薛晴終於鬆了一口氣,滿是柔情的眼睛在許勁風臉上流連忘返。
穀元秋識趣地走出房間,到另一間病房去看黃婉華,徐天佑正在一旁陪著,夫妻倆正商量著什麼事。
穀元秋問詢黃婉華的傷情,徐天佑告訴他沒什麼大礙,隻要精心調養,以後會慢慢好的。
但穀元秋臉上還是露出了內疚的神情,自責的說:“徐叔叔,這事都怪我,我不應該拉著黃阿姨去調查,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讓黃阿姨自己回市裏呢!”
黃婉華立即寬慰道:“元秋,你別這麼想,一切都是命裏注定,該著我有這一遭,你可別往心裏去。再說了,那尼姑絕非善類,幫助你們除掉她,我還是很樂意的。”
穀元秋稍感寬心,接著和二人閑談起來。
說話間,薛晴推門進入,還沒走到床邊,就關心的問道:“黃阿姨,您怎麼樣了?”
黃婉華立刻說:“沒事兒,沒事兒,謝謝薛姑娘來看我。”
薛晴說:“那就好!我們許科長也醒了,看起來毒已經解了,多虧您了黃阿姨。”
黃婉華忙說不用客氣。
薛晴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對了!科長讓我們立刻逮捕董平、董承兄弟倆,我剛才打電話給劉山了,不知他們進行的怎樣,我要去看看,就不在這陪您了,黃阿姨!”
“那你趕快去吧,公事要緊!”黃婉華說。
薛晴應了一聲,匆匆忙忙出門,正巧和進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薛警官?”來人是小姑娘徐婕盈,正驚訝薛晴為何來這。
薛晴說:“我是來看望黃阿姨的,她正在裏麵,你趕緊進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兩人互相擺手,小姑娘隨即掩門而入,一下子撲到床邊,關心的問:“娘!你怎麼樣了?”
黃婉華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說:“娘沒事兒,別大驚小怪的。你今天中午去池田料理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