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差。
中年男子見婉清吃相饕餮,便掏出手機為她拍照,這時,婉清才想起應該打個電話給姐姐。
她在自己的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手機時,卻愣住了,因為手機早已關機,怎麼按開機鍵屏幕也沒顯示,她方想起自己曾掉進過洪水中,經水泡過的手機肯定是壞掉了。
沒辦法,她隻好借用那個中年男子的手機給姐姐打電話,然而山溝裏卻沒有信號。
中年男子建議她到前麵的山上去打,說山的那麵有一個小縣城,站在至高點上就能接收到城裏輻射過來的信號。
於是,二人經過了很長一段的盤山道,到達了山的頂部。
在這裏,果真有了手機信號,婉清不願浪費那個中年男人的話費,取出自己的電話卡□了對方的手機中,撥通了國際長途打給了黃婉玲。
電話接通後,婉清欣喜地告訴姐姐她已找到了五件神器,並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複述給姐姐聽。可能是長時間沒有聽到親人聲音的緣故吧!婉清跟姐姐絮叨個沒完沒了,從進入凶穴開始,一直說到怎樣從大山裏走出,期間的過程無一不說的細致入微,讓黃婉玲感歎妹妹的一路艱辛。
通話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那個中年男子的手機發出電量不足的信號,婉清才跟姐姐話別。
可黃婉玲沒想到的是,這卻是她們姐妹倆的最後一次通話,從此婉清徹底沒了消息。”
說到這,靜宜師太頓了頓,又開始為自己的徒弟而感傷。
穀元秋有一種預感,覺得這個來自長沙的中年男子就是劉館長,黃婉清在途中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所以那神器才會落到劉館長手中。
穀元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不等靜宜師太感傷完畢,便問道:“靜宜師傅,黃婉清後來怎麼樣了,黃婉玲不會就跟你說到這吧!”
靜宜師太鼻子抽吸了一下,說:“當然不會,自從此次通話之後,晚清就沒再聯係過黃婉玲。遠在日本的黃婉玲自然有些不放心,於是打電話到老家的村委會與父母取得聯係。
從父母的口中她知道婉清沒有回到大黃村,心中很是著急,但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好不容易才出國的她決不能輕易棄學回家,她隻能期盼家鄉的親人能夠尋找到婉清。
期間,她給我寫過一封信,希望我從中幫忙再到壺關縣找找婉清。
我也應允了她,第二次到凶穴附近走了一趟,結果是徒勞,沒有婉清的任何消息。
這種局麵一直持續到黃婉玲回國,完成學業後,她開始不顧一切的尋找婉清。根據最後一次與婉清通話的內容,黃婉玲推測婉清的失蹤可能與那個長沙人有關,因此她協同在日結識的朋友池田美和子到長沙開了一間料理店,邊做生意邊找人。
時隔一年後,婉清依然沒有消息,卻無意間在一次古玩交易中發現了五件神器之中的三件——雙耳香爐、八角燭台,還有五隻淨水銀碗。
黃婉玲終於看到了希望——妹妹從護墓村帶出來的神器竟然出現在長沙,這說明那個與妹妹有關的人就在這裏。
她立即就問古董商這三樣古董的真正貨主是誰。
古董商本就與池田美和子相識,雙方曾在多次交易中合作愉快,此時黃婉玲一問,他便如實的道出了貨主的真實身份。貨主是個長沙本地人,在省博物館工作,據說還是個館長,名字叫做劉……”說到這裏,靜宜師太似乎記不太清了。
穀元秋接口道:“是不是叫劉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