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安排,或許還能讓他有能力去保護,那個任性的家夥。
藺恒一直等著海陵這句話,於是一拍即合,當下便與梅若卿商量去迎接齊襄的事了。
海陵微笑地在一旁看著兩人商量,竭力站直了身體,不讓別人看出他身上的傷來。昨夜被壓下去的棠梨之華,又開始有發作的跡象,於是手腳冰冷,連身上的刺痛都似乎劇烈了些。
“海陵一起去麼?”討論到派誰去接齊襄時,梅若卿冷不防問了一句。
海陵正想說好,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可能吃不了,便道,“姐夫,我有點累了,就不去了。”
“那你先到我帳中休息,晚上接風時再來叫你。”梅若卿心底稍有詫異,海陵曾是領兵之人,體力豈會這麼差?但看海陵臉色確實不好,便趕緊揮手讓他去休息。
海陵走後,藺恒便問,“少將軍體力似乎不太好。”
“他昨夜連夜趕過來,可能累了。”梅若卿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
齊襄睡了一覺醒來,倒也不生海陵的氣了。
他想自己前幾年那麼折騰海陵,昨天這樣的事,海陵平日恐怕想都不敢想,下意識地拒絕與恐懼,也不是不可理解啊。
反正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他可以一點一點地溫柔地對待海陵,時間久了,不怕海陵不動心。
齊襄神清氣爽地準備起床,忽然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嗯,海陵在養傷,自己最近都沒叫他在跟前伺候了,可蕭紋呢?
“蕭紋,蕭紋!”他喊了幾聲,才見蕭紋匆匆推門進來。
“主子,對不起。”蕭紋一邊道歉,一邊趕緊為齊襄更衣。
“你怎麼了?”齊襄見蕭紋眼眶紅紅的,神情也顯出疲憊的樣子,不由隨口問了問。
“沒,沒什麼。”蕭紋別過頭去,不讓齊襄看見自己的表情。很快又蹲下`身子,為齊襄穿靴。
齊襄微惱,明明有事,還想瞞著主子?
“別穿了。”他一把拉起蕭紋的身體,壓倒在床上。
“主子,你……你幹嘛?”蕭紋一臉驚恐。
“我想幹嘛還看不出來?”齊襄不悅,“你不是得月樓出來的麼?怎麼,不願意?”
“……蕭紋不敢。”他低了頭,閉了眼睛。
不敢?齊襄在心底譏笑,明明那副表情,嘴上卻說不敢,你學海陵,未免學得也太快了。
當下便毫不客氣地剝下了蕭紋的褲子,隨便潤滑了一下便要進入。
早晨本就是興致盎然之時,齊襄也不例外,何況昨日在海陵身上被生生拒絕了。他知道蕭紋心底想的是誰,哼,你這種低賤的小倌,也敢想海陵的身子?今日便要你明白,誰才是你的主子!
齊襄溫柔的時候很溫柔,粗暴起來也是很粗暴的。
蕭紋一根一根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忍下了痛哭。
還好,海陵還昏睡著,不會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蕭紋咬著手指想,最好海陵永遠也不要知道。
他並不知道,之前還高燒昏睡的海陵,深夜就離開了臨風鎮。
齊襄吃飽了,便心滿意足地讓蕭紋服侍他更衣。
所以蕭紋連哭的時間都沒有,好在他出身於得月樓,這種事見得多了,忍一下也沒覺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