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搭話的**。
短暫的對視讓許覓察覺了絲不尋常,王浩東向來是直來直往,何時會有眼神閃躲,對著自己就更不會了。
難道是離開的這點時間發生了什麼?
能讓他對自己逃避,隻能是和祁曜相關了。
許覓走到床邊,仔細地查看祁曜,一寸一寸看過。
“你幹嘛呢,眼神直勾勾的,嚇誰呢!”
王浩東也許是心虛,坐不住了,過來把許覓拉開。
許覓一臉的莫名其妙,用眼神詢問它。
“邊兒坐著去,曜哥我看著。”王浩東不容辯解地把他推去沙發上,自己坐到了床邊的椅子。
聯想到白天的指甲印,許覓起了一個荒謬的懷疑。祁曜可能並不隻是意識醒著,他是真的醒了。
雖然和劇情不符,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自己都能穿書了。
祁曜醒了不想讓他知道,是在防備他,對自己的兄弟不可能防備,所以王浩東知道了。王浩東幫著一起隱瞞,也說的通。
看這情形,王浩東和祁曜都不想讓自己靠近,也沒必要自討沒趣,不過也不能太幹脆地妥協。
“王浩東,你們不是已經同意讓我照顧祁曜了嗎,怎麼又反悔了?是我照顧得不好嗎?”
許覓話語裏帶著絲不易察覺又不容忽視的委屈,他沒有態度強硬的質問,反而從自身找原因。
王浩東想到許覓離開病房前給祁曜試溫度,又調整空調溫度的行為,細致到位,昧著良心也說不出他照顧不好的話。
可現在是這個問題嗎?
“我可沒那麼說,是讓你好好休息,不然明天誰來?”
王浩東不太自然地說到,這種關心的話,怎麼說怎麼別扭,說完他從臉紅到了脖子。
“哦。”
許覓沒有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默默地坐回沙發,靠著靠背閉上了眼睛。這一天可把他累壞了,主要還是精神上的強壓,“勉強”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病房裏靜悄悄的,王浩東筆直地坐著,坐得脊背都疼了。不知過了多久,他眼皮子一沉,差點栽倒在病床上。
“嘶~”他疼得直吸氣,還不敢發出聲音,捂著被掐疼的地方,控訴地看著罪魁禍首。
祁曜沒有理會他,眼睛看向許覓的方向。
王浩東會意,過去查看了下,確認是睡著了。
“曜哥,睡了。”他用氣音說到。
祁曜眨眨眼表示知道了,又看他手上。
“曜哥,你都有掐我的力氣了,還沒說話的力氣?”
王浩東嬉笑著,眼眶裏好像有熱熱的東西,被強行憋了回去,把手機調到輸入界麵,放到祁曜手可以觸碰的地方。
祁曜:“明天把他弄走。”
王浩東為難地看著他,他也想,這不是沒成功呢嗎。
“曜哥,他是你男朋友,我們可趕不走。”
祁曜翻了個白眼,繼續輸入:“想辦法,我不相信他。”
“我也不信,祁煥那家夥都找上他了,誰知道他倆暗地裏有沒有聯合,但你沒醒我們還真不好趕他走。”
祁曜:“沒用。”
王浩東看著那倆字很像懟一句:你行你上,到底是不忍心。
“我和沈則他倆商量好了,會多盯著他,你放心。別糾結他了,我問你,這回的事是不是孟婉茹那賤人幹的?要真是,我帶家夥去非把她弄死不可!”
“這事沒那麼簡單,別輕舉妄動,我醒的事除了你們三個,誰也別說。”
“你爺爺也不說?”
“他不知道我車禍了,別告訴他。”
以祁爺爺對他的疼愛,如果知道,現在一定是守著他的。爺爺身體也不好,不能刺激他。這也是他和孟婉茹他們少有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