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個晚上,徐司起陪著阮糖糖吃了早餐,便出發前往約定的地點,並告知她中午會回來吃飯。
阮糖糖巴不得他別回來了,昨晚又被他像煎魚一樣反複折磨到大半夜,感覺整個人都快被掏空了,待他一走便回到房間補眠。
葉知秋生意談得差不多了,原本訂了下午的機票回國,誰知她那位糟心的堂妹在前台碰到阮家大小姐後,硬要留下來陪她玩,不管人家待不待見她。
這不,阮糖糖中午出來吃午餐好巧不巧又見到了她。
如今一見到這朵小白花,她就心裏一抖,頭皮發麻,腦袋快要爆炸。大概是每天麵對徐司起漸漸習慣了些,反而覺得葉知夢讓她更加煩心。
葉知夢笑著走過去,見她隻有一個人在家,覺得機會來了:“糖糖,徐總經理不在嗎?”
“他去了談生意。”阮糖糖麵無表情地回答,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搭上原主的,感覺就好像被黏上了甩也甩不掉。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咱們一塊兒吃吧!”葉知夢說著不等她答應已經拉開了座位坐下。
阮糖糖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翻開菜單,看著上麵的圖片和字母組成的不認識的單詞,突然覺得她們在也挺好的。等會兒她們點了菜,她就說跟葉知秋一樣的,相信女主的品味應該不錯。
葉知秋坐下後,笑容大方道:“阮小姐是第一天來玩吧!”
“是的。”
“那就由我做東請你吃頓飯吧!這家酒店的豬蹄和烤腸挺出名。”
阮糖糖點頭答應下來,正好她不認識菜單,有人幫忙點菜再好不過了。
葉知秋給三人點了菜、甜點和飲品,才闔上菜單交給服務生。
“糖糖,你和徐總經理現在怎麼樣了?”其實昨天葉知夢就很想問了,礙於男人在隻得忍著,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哪壺不開提哪壺,阮糖糖眉頭微蹙,很想變身成為大力水手將這個小白花扔到十萬百千裏。
“還好。”她敷衍地說。
怎麼個好法,葉知夢聽不出真假,兩人住一間房也不知道有沒有……
她開始在她身上尋找蛛絲馬跡,視線從臉到脖子,視線停留裙子領口的邊緣,若隱若現的紅痕。
阮糖糖察覺到她的目光,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用了遮瑕霜遮擋,應該不會看出什麼。
再者她和徐司起住一間房,她們也是知道的,她又沒有婚內出軌,所以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
看樣子他們真睡了,葉知夢心情漸漸從高山跌落低穀。她想起初次見麵時,那個男人對自己有多不屑,現在他卻跟阮糖糖在一塊了。
她到底哪裏比她差了,不就是投胎沒她那麼好,葉知夢有些不甘心,以前她見阮糖糖玩弄的男生各式各樣,相貌無疑都是長得不錯的,但是比起徐司起那樣的男人卻相差甚遠。她總覺得像他那樣的男人就算跟阮糖糖結婚了,也應該同樣不屑與她發生關.係才對,難道是阮糖糖自己貼上去的?
阮糖糖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忍不住踩著她的脖子狠狠地揍一頓,徹底撕破臉才解氣,有木有搞錯,她會主動貼上那個變態泰迪精,可惜她不會讀心術。
“阮小姐和徐總經理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我想厚著臉皮討一杯喜酒喝。”葉知秋突然想到這事,半是套近乎半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