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起工作上的事已經談得差不多,詳情通過視頻再談,以及後天進行簽字儀式和新聞發布會。
這也就意味著大多數時間他都會待在自己身邊,阮糖糖表示無所謂了,反正有他沒他日子照樣過。
打了電話讓客服送餐後,他一把撈住無所事事的女孩抱到懷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唇舌糾纏了好一陣,吻著她的下顎漸漸往下。
突然,他聞著她脖子處味道有些不對,不向以往香甜香甜的,讓他總是忍不住欲.血沸騰,這回多了一種異樣的香味。
這種味道有點影響她本身所具有的味道,徐司起最喜歡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再輕輕地咬著脖頸處的嫩肉嘬兩口,感覺就好像吃棉花糖一樣。雖然他並不喜歡棉花糖,但鍾愛阮糖糖牌棉花糖。
他又往別的地方嗅了下,還是有那股香味縈繞不散隻得放棄,對乖乖窩在自己懷裏的女孩問道:“你噴香水了?”
不等她回答,他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不許噴香水。”
阮糖糖已經習慣了坐在他腿上,他平日裏沒事就喜歡抱著她,有次和嚴錚視頻時也抱著她,不顧對方有多驚愕。
她的臉皮也漸漸被練厚了點,等著大佬啃完繼續去吃雞。
“我沒有噴香水啊!”來的時候也隻帶了點基礎化妝品和護膚品,哪有香水。
“那你身上怎麼有別的味道?”徐司起如是問著,心裏卻升起了一絲懷疑,自己出去的這段時間她不會又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吧!
之前他不在意,後來她成了他的女人,他就讓人調查了下,沒想到這小妮子年紀輕輕,情史豐富得嚴錚都抵不過她的三分之一,真正做到了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快,而且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同齡人,難怪老是吐槽他老男人。
男人想著鳳眸微微眯起,圈住女孩腰間的手力道加重。
阮糖糖被他勒得難受,抬眸喵了他一眼,這才發現那張好看的臉上陰雲密布。
她心尖一顫,卻不知道他好好端端地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她有些不安,嗓音細糯地叫著他:“徐司起。”
可是,撒嬌不大管用,男人不吃她這套。
阮糖糖不知道該怎麼辦,雙手勾住她的脖子,閉著眼一副壯烈赴死的模樣,玫粉色的唇微嘟緩緩湊過去在他右臉上啾了下,然後很快地撤離。
“你不要生氣了,我真的沒噴香水。”而且就算她噴了礙著他了嗎,他是住海邊的嗎?她在心裏默默吐槽著。
輕柔的觸碰仿佛瞬間撫平了心裏的皺褶,男人眉目舒展,但還是有點介懷,沉聲道:“以後你這些親密的行為隻能對我做。”
阮糖糖愣了下,怎麼感覺驢唇不對馬嘴,他說的是哪些行為啊。
見她一臉茫然,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徐司起不悅了:“不許包.養男生,不許交男朋友,不許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許跟除我以外的異性有親密接觸。”不然,他就打斷她的腿把人給關起來,這句話他怕嚇到她,沒有說出來。
她做了這些嗎?好吧!貌似原主做了不少,所以他對自己做了調查嗎?
以前那些反正不是自己做的,阮糖糖問心無愧,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但是,他能扒出來肯定不簡單,阮老爺子為了維護孫女的名譽,不管她怎麼折騰,都不會讓人傳出去。
徐司起能三番五次逃過殺手追殺,又能查到這些消息了肯定比她認為的強大很多,甚至隱藏了實力,韜光養晦。別的她不怕,就怕他要殺自己,不過暫時他對她還有點興趣。可是如果讓他查到自己派人暗殺他,到時候……
女孩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聽王叔的暫時順著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這點舊賬他都要翻出來,要是知道了自己想殺他,還不得折磨死她。
徐司起沒想到自己這麼說就把人給嚇得發抖,滿意地輕拍著那僵直的背脊,柔聲說:“隻要你乖乖的,我就會好好對你。”
他又親了她兩口,輕笑著問道:“你今天上午都見了什麼人。”
阮糖糖感覺自己就像個提線木偶,有點悶悶地回答:“前台接待員、葉家兩位姐妹。”
“還有呢?”徐司起依舊笑著問她。
女孩被他這皮笑肉不笑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抿了抿唇細聲說:“沒有了。”
小妮子還在狡辯,男人眸色微沉,隱約怒意在其中翻湧:“那你給我解釋你身上哪來的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