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揚推開礙事的女人,截下他手裏的鑰匙,打開他家大門,將木頭人一般的八葉扯了進去。
"向陽接的單子,據說,你的兩個老婆和一個兒子也都送了過來,等著你去合家團圓呢。"
八葉瞬時回了神:"啥?兒子?"哇靠,離家已有兩年,兒子?誰的兒子?
仇少揚微笑:"恭喜,你有後了。"
八葉眨眨眼,腦袋裏像給轟炸機轟了一圈,小星星繞天飛啊飛,怎麼都不能把突然發生的事情聯係起來。
"不過呢,女人,兒子,你一樣都不許碰。"仇少揚笑得邪乎,伸過手扣住了他的下顎。
從來不知道,斯文俊逸的仇少揚有那麼灼熱的眼神。
被迫麵對麵注目一個同性的八葉不免給電到,呆呆地:"為什麼啊......"
冷不丁,仇少揚湊過頭吻上了他的嘴。
觸電又缺氧,重傷方愈又禁欲多時的八葉被啃得昏天黑地,渾然忘我。直到半邊身體裸了,半個腦袋給壓倒地上,他才赫然意識到自己被男同事猥瑣了!
"媽的--"他使勁敲打仇少揚,咬牙切齒地,"我操,老子不好這口!"
仇少揚置若罔聞地繼續啃咬他的肩口,手不規矩地伸到了他的外套底下,聲音嘶啞而性感:"真的麼?聽說你在意大利的時候很好這口啊。"
這哪是他那個正兒八經的同事,分明是個妖精。
八葉整個人被壓著,根本使不上力。被對方這樣又咬又啃又摸的,硬是說沒有感覺也太侮辱男性尊嚴。隻是,也不知怎的,今天的仇少揚很奇怪,以前他是從來不過問他家裏的事的。提起他老家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他總算恢複了些流氓該有的無知又無畏的本色。
八葉說:"兄弟,我家地板兩年沒拖了,你能不能換個辦事的地點?"
仇少揚正在研究怎麼解開他的破褲子,耳邊聽到他這麼一句,登時沒了情緒,笑得伏倒在他身上。
"你個蠢貨--"
八葉很無奈:"那個誰誰說的,既然不能反抗,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趁他笑得快活,他倏地從他身下爬出,眼睛利落地掃視他和豬棚沒有任何區別的小屋,有些慚愧,貌似真沒有一塊可以辦事的地方--剛才那妹妹還好沒進來,不然難保要誤解,他哪是找人419啊分明是找保姆打掃屋子的。
仇少揚湊過身,枕著他的肩膀低低地道:"你舅舅多少年沒有見過你了?"
八葉細細回憶了下,驀地冷笑:"距離給了我母親那一槍後,足有十八年。"
仇少揚問:"他這次回來找你,有什麼目的?"
八葉聳肩,側過臉,擦到他下顎的胡渣,露出他過去常有的邪佞而輕狂的笑。
"還能有什麼,殺了我,拿我的腦袋回去繼承教父的事業。"
仇少揚凝視他藍色冷漠的眼眸,在過去的兩年同事生涯裏,他從未見過這麼真實的八葉。這個會十八國語言的青年男子,他能夠閉著眼睛操弄任何新款精密的槍械,他能夠毫無動容地點殺碼頭二十餘名被雇的殺手,他親眼看見他對著電話視頻裏的老教父說:FUCK,老子不回去。
可是,他竟會因為屋子裏的一隻老鼠而大呼小叫,嚇得驚慌失色。
仇少揚眯起眼,輕聲地問:"想不想我幫你?"
八葉顯然會錯意了,連連搖頭,正色道:"我覺得還是女人好點。"他怕他不相信,故而更加誠懇地補充道:"真的!"比起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